因而足足过半盏差功夫,才听她叹息道:“罢罢罢,那咱们就说说这案子,早些查出究竟,也免得有人借机生事。”
言论,倒仿佛所言非虚。
“娘娘请慎言。”
孙绍宗可以默然以对,但胡泰职责所在,却只能硬着头皮提醒道:“勇毅伯毕竟是您兄长,又刚刚辞世不久……”
“那是在六岁时候,为争抢父亲赐下件玩物,牛继宗竟丧心病狂,在寒冬之际将推入湖中。”
牛王妃理也没理胡泰,追忆着往事喃喃道:“自那时起,这身子就比旁人娇弱些,后来嫁给王爷十几年都无所出,经太医反复诊断,正是幼时落下宫寒之症所致。”
“他害辈子没有子嗣,恨他还恨不过来呢,又如何会替他报复到孙大人头上?”
孙绍宗依旧默然以对。
莫说这话真实度,他眼下压根无从分辨,即便牛王妃说是真话,那其实也并不代表着,她就会真放弃为牛家复仇。
故而默然半晌之后,孙绍宗沉声道:“此乃王妃家事,下官不便也不敢过问——而且下官此来只是为查案,无关其它。”
这个答案,似乎让牛王妃有些措手不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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