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溶见她似乎真恼,当下忙软玉央告,心中却是不无遗憾,王妃美则美矣,在这方面却太过古板些,从不肯像那些贱妾般,无所不用其极讨好自己。
真真可惜那樱桃也似小嘴儿!
然而水溶却如何知道,卫滢会如此厌恶,却是想到那日在船上遭遇,故而才觉腥气扑鼻、恶心欲呕。
恰巧这时丫鬟捧来醒酒汤,水溶忙借坡下驴,捧那温汤口口抿着。
约莫是那醒酒汤真有些功效,他喝小半碗之后,突然就想起桩正事
“日后甭管哪家得势,这孙家怕是都要更进步。”
“故而本王此时与他兄弟结交,来是为解决兰哥儿窘境;二来也是为以后着想。”
听得这番长篇大论,卫滢自然知道,再劝也是无用——除非她愿意把实情吐露出来。
于是无奈暗叹声,又下意识摩挲起小腹。
这举动落在水溶眼里,却以为她是在为子嗣忧愁,当下那手便往下滑,顺着卫滢左腿往下滑弄。
,又有什区别?
不过这话落在水溶耳中,却让他大摇其头:“正所谓大难不死必有后福,何况兰哥儿如今也不过才二十出头,这吃堑长智,说不得以后还能走得更远些。”
说到这里,他把头凑到妻子耳边,嘿嘿笑道:“瞧那姓孙言语间,其实也有些松动之意,容与他多走动走动,兰哥儿事必然会有转机。”
这句‘多走动走动’,却是让卫滢大吃惊。
现下她记起那些事儿,就每每羞愤无以复加,若是孙绍宗日后常来常往,那还不……
王妃这双长腿,真乃是天下绝品!
想当年也不知多少人为之夜不能寐,不过最后却也只有自己,才能如此细细把玩。
这般想着,他得意洋洋把嘴凑到卫滢耳边,嘿嘿笑道:“爱妃,那醒酒汤到不忙着喝,不如先点道子孙汤如何。”
“呸!这大白天,说什胡话!”
卫滢把推开他,胸脯急速起伏着,满面恶心干呕之兆。
“王爷。”
卫滢急中生智,急忙劝说道:“兰哥儿既然无心官场,您何必还要降尊纡贵,去俯就那姓孙无赖?”
她到底不是谨小慎微性子,说到最后那‘无赖’二字,便不由自主带情绪。
好在水溶也不是个仔细,并未听出有什不对来,还在哪里得意洋洋地笑道:“爱妃这话可就想岔,那孙家兄弟现如今,就已经是朝堂上不可轻忽股势力——而孤更看重,还是他兄弟二人潜力。”
“那孙绍祖是荣国府女婿,孙绍宗也同荣国府几位公子私交甚密——偏与此同时,那孙绍宗又被太子视为股肱之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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