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贤弟以为这满庭芳,是靠什出名?”
洪九嘿嘿笑,用脚尖拨弄着秋玉稍显平庸后臀:“吹啦弹唱后庭花什,都不足为奇,也就这上面还有些瞧头——只要不伤筋骨皮肉,里面还有好些器械可用呢。”
“大爷饶奴婢吧!”
秋玉听他提起里面器械,那身子便不住打颤,连声道:“这等金贵差事,向来轮不到奴婢头上,奴……奴怕伺候不好二位大爷。”
黄斌此时才恍然大悟,怪不得方才洪九轻而易举,就找出条滑溜溜绳索,当时还以为是洪九提前预备,现在看来却原是满庭芳标配。
“行。”
洪九不耐烦大手挥:“这没动皮肉不伤筋骨,你还要看到什时候?”
“这位爷瞧就是个懂行!”
老鸨笑盈盈挑大拇哥,随即却又为难道:“可到底两日操不得琴、演不得舞……”
“知道爷是懂行,还敢跟来这里格楞!”洪九不屑撇嘴:“能同护院勾三搭四货,还能是什头牌不成?怕是除‘吹箫’,也不会别乐器吧?”
场面若让老鸨瞧见,要亮明身份,要怕是只能上演出全武行。
可甭管哪条,都难免会把事情闹大,这可不是黄斌想要看到。
为今之计,也只有先拿银子堵住这秋玉嘴,然后再……
“无妨。”
谁知洪九却冲黄斌摆摆手,示意他稍安勿躁,然后便大咧咧上前下门闩,把房门左右拉开。
看秋玉这慌张样子,普通‘客房服务’里,显然并不包括这些,平素另有专门训练娼妇操持此业。
不过看在银子份上,让个下等娼妇临时客串下,自然也不是不得事儿。
故而那老鸨进门
说着,冲黄斌比个手势,黄斌立刻把那银子抛到老鸨怀里。
那老鸨时不防,纯靠内衣托举起来胸脯,就被生生砸个正着。
可她非但不恼,反而喜笑颜开把那银子往沟里塞,连告几声‘罪’,倒退着出雅间。
黄斌上前重新把门闩落下,回过头来却有些茫然不解。
按理说楼里姑娘被这般对待,做老鸨总也该有些反应才对,这怎……
“大爷,奴家给您送些点心。”
门开,就见胖老鸨满面堆笑,捧着碟千层糕进来,先把那点心往桌上摆好,这才低头去看那秋玉。
说来也怪,那秋玉当她面,也没有要呼救意思,只勉力仰起脖子叫声‘妈妈’。
“咯咯咯……”
听得这声妈妈,老鸨顿时又笑赘肉乱颤,拿帕子掩半边嘴道:“乖女儿,你可要好生伺候着,若有什不周道地方,妈妈饶不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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