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或许给
某些人报仇雪恨
机会，却绝不是什
主持正义侠士。”
“因为他压根就不在乎，那些在他怂恿下，为复仇或是公义举起屠刀人，究竟会是怎样下场！”
—单说他今天所作所为，就与侠义二字沾不上边儿。”
“怎会？”
柳湘莲
愣，回头看看那两具尸首，皱眉到：“难道哥哥认为他杀错人？”
“杀没杀错，现下还难以确定。”
孙绍宗摇头道：“可
问你，大理寺发现两具尸首，呢船上还打旗号，若迟迟查不到凶手，届时首先要被问责是谁？”
柳湘莲听这话，顿时露出恍然之色，继而又纠结起来。
最后他扼腕叹息道：“这黑帖主人也是，既与哥哥都是当世英雄，就该惺惺相惜才对，怎得倒刻意挑衅起哥哥来？”
“你还是没明白。”
孙绍宗无奈叹口气：“他唆使凶手这做，明摆着是逼追查下去，若查不出什，自然显得他技高筹；若是查出什——他几时自己出手过？”
“最后倒霉，还不是受他唆使那些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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