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天愿作比翼鸟,在地愿为连理枝。
天长地久有时尽,此恨绵绵无绝期
然后他又再次承诺道:“你放心,只要你能诞下龙儿,这太子之位就绝不会落在旁人身上!”
“陛下!”
“爱妃!”
两人四目相对,说不尽柔情蜜意。
然后……
不过他毕竟不是急色毛头小子,虽说有些躁动,却还是把那包裹,放回梳妆台上。
然后挽着贾元春道:“些许小事,有什好急?这里有还有桩正事,需要同爱妃商量。”
等两人携手坐回床上,广德帝这才继续言说:“整整两年功夫,却只爱妃人有身孕,想是这其中有什关隘处,因而朕有意请真人、罗汉们批算命格,重新在宫中遴选几个好生养……”
这话虽没说完,代新人换旧人意思确实显露无遗。
而且皇帝显然也并未将生儿子重担,完全放在贾元春人身上,而是打算继续广种福田。
,语气不觉略有些飘忽。
好在贾元春也并未多想,只是笑道:“臣妾却听说,义忠亲王府上妻妾,其实也都习惯穿用此物,倒不是纯为青楼女子所制。”
“竟有此事?”
广德帝也不知想起什,目光又不自觉往那包裹里瓢,脸上也显出几分‘怀念’来。
“陛下。”
广德帝就带着那包裹胸衣,去荣妃处快活。
贾元春直将他送出玉韵院,折回屋里时,满面笑意却早被愁容所覆盖。
她踱步到书架前,从几本诗集里抽出册,翻开放着便签书页,内中书写,却赫然是白居易《长恨歌》。
贾元春伸出春葱也似指头,逐字逐行掠过,最后停在词句末尾处。
七月七日长生殿,夜半无人私语时。
贾元春松口气同时,却也禁不住略有些失落。
但以她城府,自是不会露出半分端倪。
不过她仍是皱起眉头,柔声道:“万岁爷膝下单薄,欲求子嗣是理所当然,臣妾自不会阻挠——只是三位妹也并无什错处,还请陛下千万不要冷落她们。”
“爱妃。”
广德帝闻言,立刻揽住贾元春肩头,口中啧啧赞道:“这宫中妃嫔虽众,可除皇后之外,也只你人有着母仪天下气度。”
贾元春见此情景,立刻顺水推舟道:“您何不将这些东西,再拿去赐给荣妃妹妹穿用,也省得她提心吊胆不得安生。”
广德帝:“这……”
“反正臣妾现下,也服侍不得陛下。”
贾元春说着,就将那包裹重新系好,往广德帝怀里塞,俏皮调侃道:“荣妃妹妹穿上此物,倒也称得上是如虎添翼。”
广德帝目光闪烁,显然已经动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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