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口中却依旧硬邦邦道:“也懒得同你计较——你们家事情,那姓孙已经抢着应下,你只管回去静候就是。”
说完之后,似乎觉得这话太过翻脸无情,便又稍稍放软身段,叹息道:“也罢,那姓孙你是指望不上,若是兰哥儿这次能得脱大难,之前所说已久算数。”
这却是依旧要撮合夏金桂与卫若兰意思。
夏金桂原本对失前途卫若兰,并没有什想法,可现如今她已经失贞洁,又琢磨着要抱紧孙绍宗这颗大树,嫁给知根知底卫若兰,倒也不失为条出路。
只是那卫若兰终究不怎好拿捏,若
“这不是放心不下姐姐。”
夏金桂说着,取软垫跪坐在卫滢对面,好整以暇打量卫滢几眼,又点头道:“姐姐这气色倒还算好,竟似比往日还红润些。”
她不说倒罢,这说,卫滢脸上倒真浮起两片红霞。
“住口!”
卫滢羞恼攥紧拳头,咬牙道:“你提前给那姓孙透露风声,都还没来得及怪罪你呢,此时竟还敢胡言乱语!”
是日下午,北静王府后院琴室。
王妃卫滢跪坐在琴台后面,乍看之下似是与平常无异,可那双修长腿儿,却远不如平常并拢紧凑。
偶尔挪动膝盖时,玉面上更会浮现几分痛处几许羞愤。
不同于孙绍宗细细回味,她如今只恨不能立刻将船上发生切,全都忘个干干净净。
可那恼人痛楚,却偏偏让她次又次,回忆起那些屈辱情景。
夏金桂见她似乎要扑上来架势,忙低垂眉眼,摆出副娇怯样子,讷讷道:“姐姐息怒,若不是搬出您名头,却如何能请东孙大人泛舟湖上?”
嘴里说着,那眼底却尽是轻蔑与得意。
这次虽然没能亲见,卫滢被孙绍宗折辱样子,可对于自己能手操纵此事,夏金桂心中却是引以为傲。
尤其这样来,双方就都有短处被自己拿住,怎也不至于踢开自己,不管夏家事情。
卫滢虽是个火爆脾气,却最是吃软不吃硬,眼见夏金桂娇怯样子,再想想她也同自己样失身于孙绍宗,而且还赔上元红,心头火气就先弱三分。
锵!
烦躁伸手扶,那七弦琴顿时发出高亢金铁交鸣声。
但卫滢春葱也似手指,却也因此割出道红痕。
她却兀自不解气,还待再肆意撩弄,冷不丁外面忽有人娇声道:“姐姐就算想拿它出气,也该顾惜自己身子。”
卫滢不用抬头,就知道是夏金桂找过来,心下顿时火起,先是冷森森望过去,等夏金桂凑到近前,就忍不住恨声道:“你怎得还在王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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