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是个男人?!
这可……
这可就更方便泻火!
唐惟善心下艳羡不已,却也不敢怠慢分毫,忙将自己等人在此迎候,却不小心误拦他人事情,简单复述遍。
这时孙绍宗车架也到近前,挑开帘子质询道:“既是冲撞人家女眷,你等不好生赔礼,却怎得起争执?”
这什‘桂花夏家’,唐惟善倒还真没听说过,可既然敢当街报出名号,显然也是有些身份背景。
于是他便重新摆出副笑脸,打算先息事宁人,也免得耽搁正经差事。
恰在此时,却听对面有人喝问道:“前面出什事,怎把路都堵?”
唐惟善循声望去,就见个男装打扮绝色女子催马上前,那未施脂粉脸上英姿飒爽,怎是个巾帼不让须眉可以道尽?
唐惟善和身边几个胥吏,时都看花眼,如何还顾得上应她所问?
大理寺。
坐落在什刹海与皇城之间,南临闹市、西北环水,因而寺里上下人等,平素为图方便,都是走东侧角门。
不过孙绍宗今儿是走马上任,又是堂堂二把手,自是不能从角门进出。
于是大早,东面街口便站十几个官吏衙役,支着脖子、瞪着眼,但凡见到富贵人家车马,便涎着脸上去恭迎。
就这般本着有错杀无放过原则,也不知因此闹出多少误会,为首几个胥吏笑脸都木,却依旧不敢放松分毫。
唐惟善因是柳芳力提拔起来,本身就存着几分心虚,所以才会抢下这远迎差事,打算给孙绍宗留个好印象。
如今见孙绍宗面色不善,他那脊梁骨登时软九成九,将身子折大虾仿佛,几乎便要把头弯到地上。
然而还不等唐惟善
那‘女子’催马到近前,眼见众人都是目不转睛盯着自己,当下便双颊透红,将手中马鞭虚晃记,粗着嗓子喝道:“爷是替新任大理寺少卿在问话,你等如何敢装聋作哑?!”
新任大理寺少卿?!
这孙大人可是够风流,别人是新官上任三把火,他这倒好,带个泻火美人儿赴任。
等等!
这人脖子上那物件,莫不是喉结?
毕竟人名树影,‘三目神断’可不比往日那些文弱书生,若真怠慢他,怕是死都不知怎死。
眼见又闹个乌龙,左寺正唐惟善苦着脸闪到旁,任由底下胥吏上前分说。
这原本已是成例,先前二十几辆马车都是如此处置。
谁承想唐惟善还没走远,就听身后闹腾起来。
却是个穿金戴银丫鬟,在那车上叉腰喝骂,说车里是什桂花夏家小姐,如今无端被惊扰到,必须要给个合理说法,否则这事儿便不算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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