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绍宗忙扶着她,道:“先找个地方坐下,缓缓看看还能动弹不。”
鸳鸯又羞又窘,稀里糊涂便被孙绍宗按坐在木板上,直到发觉臀下摇摇荡荡,才猛然间醒悟,自己竟是坐在那驾秋千上!
她猛地扯着绳索站起来,急道:“忽然想起来,太太昨儿交代事情还没办完呢——还请二爷见谅,奴婢先行告退!”
说着,也不顾脚腕上传来剧痛,便急匆匆向外走去。
眼见她痛五官都挪位,孙绍宗心下无语,几步赶将上去,道:“行、行,二爷又不是要吃你,躲什躲?
当初对贾赦不假辞色,甚至不惜以死相抗,那是因为她打从骨子里,就瞧不起这等全无志气酒囊饭袋。
而面对孙绍宗这等,朝野上下致公认栋梁之才时,她那铮铮傲骨便不自觉软几分。
尤其前几日,孙绍宗与太子共乘龙辇英姿,前往太庙祭天英姿,还在鸳鸯脑海里挥之不去……
便在此时,鸳鸯却忽觉手上松,却是孙绍宗主动放开她皓腕。
鸳鸯心底涌出些怅然若失,忽听孙绍宗又道:“近些时日,你可曾见过平儿?”
雅兴,奴婢先回去伺候大姐儿。”
说着,也不管鸳鸯还想分辩些什,便杨柳扶风似去。
她这走,鸳鸯便更是慌手脚,将个臻首缩在胸前,支支吾吾道:“二……二爷别听她胡说八道,…………”
正‘’打着磕巴,忽然间只小手,便被孙绍宗攥在掌心里。
鸳鸯吓跳,那莹玉也似柔荑往会缩,却卡在虎口处疤痕上。
不提平儿倒还罢,这提起平儿来,鸳鸯下意识扫眼葡萄架里秋千,鹅蛋脸儿顿时涨个通红。
下意识倒退两步,却不妨脚下绊,竟摔仰面朝天。
孙绍宗被她惊乍弄得有些发懵,等反应过来之后,忙上前将她搀扶起来。
谁知那鸳鸯左脚落地,身子竟又是侧歪?
“怎?是不是崴脚?”
感受着那疤痕狰狞与粗糙,鸳鸯时倒忘挣扎,脱口问道:“二爷手是怎得?”
“什?”
孙绍宗先是愣,继而才明白过来,她这是在说自己虎口上疤痕,随口笑道:“当初杀那蛮人第勇士时震裂虎口,后来便留下些疤痕,倒也没什大不。”
说着,他将那枚散落碎银子,放在鸳鸯手心上,又赞道:“难得你这般公私分明,又能两头兼济,在家做个女管事,倒还真是屈才呢。”
小手被孙绍宗攥在掌心里,又听他对自己交口称赞,鸳鸯只觉心下乱糟糟,欲要再行挣脱,却死活提不起多少力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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