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飒然笑道:“在将作监试兵刃时,力气稍稍用猛些,不碍事。”
说着,就待把手抽回来,尤二姐却哪里肯依,指着那皮褥子底下道:“姐姐快在那角上翻翻,放两块药膏在下面。”
“药膏?”
孙绍宗诧异道:“你怎得还随身带那玩意儿?”
“还不是怕爷太……”
这通透岂是说出来?
眼见尤二姐作势要同母亲气出去,孙绍宗忙横臂将她拦住,笑道:“这孤男寡女,怎好独处室,你且留下来在旁边伺候着就是。”
姐妹两个在这些方面,都是极有悟性,听这话那还不知他打什主意?
虽彼此都有些羞怯与慌张,却到底不敢违孙绍宗意思。
而那尤母最是看得开,二话不说,径自到外面,将门悄无声息关起来。
时候咱们卷卷拿回去洗,保准儿没人能瞧出什。”
说着,她忽然又想起什,忙从怀里摸出块鸡蛋大小香片,献宝似放在床头。
“还有这玩意儿,事后点上熏熏,莫说是庙里尼姑,便是牵几条好狗来,怕也闻不出什别。”
其实这些事前事后预防措施,都是孙绍宗想出来,尤母也不过是听尤二姐复述,跑来班门弄斧罢。
不过眼见她如此殷勤模样,孙绍宗自也不好点破,只是不断点头称是。
尤二姐翻个白眼,到底没把下面话说完,又用下巴点点姐姐道:“姐姐生娇弱,若是不小心伤到那里,也好悄悄处置下。”
呃~
孙绍宗秒懂这话意思,很想告诉她,其实尤氏很有容人之量,只是终究不好
这下姐妹两个更是没退路。
正扭捏着,不知该如何打破这尴尬局面,尤二姐却忽然瞧见什,脱口叫道:“呀!爷手这是怎?!”
说着,便忙抓孙绍宗手腕,放在眼前细瞧。
眼见那掌心里红胀胀,似是裹半片馒头似得,不觉心疼声音都变调,急问究竟是怎弄。
孙绍宗哪好说是胡乱逞能结果?
眼见继母和妹妹说如此自然,好像接下来二人是要坐下喝茶论道般,尤氏哭笑不得之余,那局促不安心思,倒也凭空消弭几分。
于是她渐渐,便把目光往孙绍宗身上游移,隔着月白色内衬,细细拂过每块结实紧致肌肉。
越看越觉得心下空落落,似是不知被饿多久,只恨不能下子吃个满涨,最好下半辈子都不用再想……
“好。”
这时尤二姐忽然开口道:“褥子已经铺好,和母亲在外面守着,若是有人来就先打发——爷有什要同姐姐掰扯清楚,不妨气说个通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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