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愧是循规蹈矩辈子贵妇人,都这时候,还要拉着妹妹在旁边避嫌。
孙绍宗当下,就把自己查到块通灵宝玉,拿来同贾宝玉那块比对,而那消息不知怎,第二天就传入宫中。
当说到皇帝召见,认出那玉是义忠亲王之物时,王夫人膝盖软,险些便瘫软在地上,口中不住口地叫道:“这可真是冤杀儿,那通灵宝玉,是他出生时口中所衔,哪里会同义忠亲王扯上干系?!”
旁边薛姨妈慌忙扶住她,却也是唬心惊肉跳,险些都将那菱形撑成椭圆。
而王夫人说这番话时,孙绍宗便直在暗中观察,却见她义愤填膺,似乎并非是在惺惺作态。
看来她压根就不知道,宫里究竟发生怎样巨变。
不过这也正常,贾政这外放,荣国府里连个正经做官都没有,消息渠道自然也就闭塞。
平日里仗着宫中有贤德妃,倒也搞点内幕消息。
可如今连戴权都垮台,情况不明情况下,宫里谁敢胡乱往外传消息?
因而她对此无所知,也实属正常。
!”
王夫人吃惊,但想到孙绍宗素来表现,也便释然,只苦笑道:“那女儿自从到景仁宫里,每三五日必有书信传出来,可这连过去七八日,却音讯全无。”
“不得已,才派几个人去宫门口候着,想着有消息就快马加鞭送来。”
“方才刚得禀报,说二郎你进宫办事儿去,可巧前后脚你就到咱家。”
她虽然治家也还算有些才干,对外面事儿却是接触甚少,女儿在这紧要关头,连数日没有音讯,早急没章法。
难道那玉,还真就是胎里带?
孙绍宗
不过……
到底要不要跟她把话说透呢?
孙绍宗略迟疑,考虑到贾元春昨晚上是在乾清宫过夜,便拱手道:“这其中有些内情,怕不好让旁人知道。”
王夫人听这话,忙斥退花厅内外婆子丫鬟。
薛姨妈见状也要跟出去,却被王夫人拦下来,等到下人们都走远,这才催促道:“二郎有什话,尽管直说便是。”
又觉得孙家毕竟是姻亲晚辈,自家儿子也多承孙绍宗点拨,所以干脆把心里焦躁,股脑倾诉个痛快。
临,她才想起正事儿来,忙问道:“二郎出宫就来咱家,可是得什要紧消息?”
“伯母莫要急。”
孙绍宗笑道:“小侄这里还真有个好消息要转告给府上——裘世安裘总管说,昨儿贤德妃去乾清宫侍寝,让您只管把心放肚子里就是。”
王夫人听这话,却是有些不明所以,蹙眉道:“乾清宫?不是在景仁宫,怎得又去乾清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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