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迹好半天,临他才忽然又想起桩事儿来,笑道:“也是巧,洒家有个消息,正琢磨着派人去知会荣国府声,左右你跟他们家是姻亲,不妨就替跑趟吧。”
说着,他贴上来压着嗓子道:“昨晚上万岁爷传贤德妃去乾清宫,你让那家老小,都安生把心放回肚子里吧。”
接手之前,就已经抓完大头,再怎往下深挖,也不过时锦上添花,还容易让人觉得是前人栽树后人乘凉。
因而对裘世安而言,纯属食之无味弃之可惜鸡肋,所以才干什,自然比不得稳妥来重要。
于是他当即点头道:“如今这年头,能有个稳重就不错。”
想想,他又向孙绍宗笑道:“也罢,既然是你推荐人,洒家也给他个好彩头——回去告诉他,也不求这案子办如何漂亮,只要顺顺当当,别闹出什幺蛾子,洒家保他年内官升级!”
这人情可真是给大!
早知如此,就该推荐贾善尧……
罢。
贾善尧直在火药局,临时改弦易辙,恐怕也不太合适。
眼见该禀报也禀报,答应人情也送出去,孙绍宗就准备告辞,赶紧离开这是非之地。
谁知裘世安却有些依依不舍,似乎是没享受够指挥使威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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