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人仇懿,见过孙大人。”
“小人仇……”
“小……”
这时侯在门外四名家将,也已然迎过来,纷纷向孙绍宗通名失礼,倒把仇云飞这个少主人
“同宝兄弟那块样,对吧?”
其实方才听到‘通灵宝玉’名头,仇云飞又刻意强调上面刻二十四个字,孙绍宗就已经想到贾宝玉头上,而这也正是他拦着仇云飞,不让仇云飞继续往下说原因。
孙绍宗目不斜视,边继续往前走,边没事儿人似悄声道:“正因如此,才不敢让你把话说全——莫忘,荣国府大小姐,如今可是住在景仁宫。”
住在景仁宫又怎得?
仇云飞纳闷琢磨着,直到又行出几十步远,才想清楚这事儿关节所在,禁不住脱口道:“难道太子对陛下选妃备孕事,心怀怨愤之意?!”
“大人,您……”
他正待发问,就见孙绍宗递来个凌厉眼神,虽然无声无息,却满满都是‘闭嘴’二字。
就听孙绍宗又摩挲着那玉,品鉴道:“不过这玉周遭,有重新打磨过痕迹,想来是曾经镶嵌在什器物上,后来又被取下来——不过无论是镶嵌,还是重新打磨,都不是外行人能做到。”
“既然曾托付给珠宝行,这字却偏刻如此生疏别扭,显然是刻字之人不想假手于人——这其中必然是有什典故。”
“更兼此物藏隐秘,如果能顺藤摸瓜找到出处,应该会对破案有所帮助。”
“你嚷什!”
孙绍宗回头瞪他眼,既没肯定也没否认。
仇云飞缩缩脖子,时再不敢言语,直到出太子府大门,这才长出口恶气,然后讪笑着向孙绍宗道谢。
既然太子对广德帝选妃备孕事心怀怨愤,真要知道这人命大案与贤德妃亲弟弟有关,怕是绝不会轻易放过。
届时甭管最后结果如何,仇家都难免同荣国府交恶——若是不小心,连累贤德妃迁出景仁宫,那就是解不开死仇!
这点儿仇云飞倒真没瞧出来——主要是他看到那儿二十四个字,满脑子想都是荣国府,哪还顾得上细瞧?
下意识想要讨过那玉,再仔细端详几眼,孙绍宗却已然顺手纳入囊中,转头向太子拱手道:“殿下,此案牵连到七条人命,实在耽搁不得——请容臣与仇检校先行告退。”
太子其实是想趁机与仇家拉近关系,可看孙绍宗副正气凛然样子,也实在想不出理由阻拦,于是只好眼睁睁目送二人扬长而去。
且不提太子如何去内院换裤子。
却说仇云飞跟着孙绍宗出花厅,看看左右无人,便忍不住凑上前小声问道:“大人,那玉上刻文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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