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绍宗脸色沉,厉声喝问臧亮可有隐瞒——其实他也晓得,臧亮不太可能欺瞒什,毕竟单只逼尖阁老儿媳这桩事儿,就足以让他陷入绝境,更别说还有私纵白莲教罪名。
就见臧亮迟疑半晌,又吞吞吐吐道:“卑职并未有什隐瞒,不过卑职从那人言谈举止中,隐约发现他似乎是遇到大麻烦,而且极有可能,同前些日子天狗吞日有关。”
又是天狗吞日?!
丑事?!”
“那人不肯说。”
臧亮苦笑着摇摇头:“而且他是夜间前来,每次又都蒙着面纱,从不肯透露身份性命——卑职帮他探听几次消息,心中便忐忑难安,于是主动申请外放江南。”
“而卑职这走,与他足有六七年没有联络。”
“直到前不久,他才又重新找上门来,也并没有提起白莲教事儿,只是让卑职想办法给北镇抚司添些乱子,否则就把当年丑事,捅到贺阁老面前。”
“若真被阁老晓得卑职所作所为,卑职怕是真要死无葬身之地!”
“恰逢白莲教赴京作乱,卑职寻思着不会有人怀疑与白莲教有瓜葛,便顺势而为……”
靠!
到头来竟又是个‘谜团’,甚至连对方动机都没能弄清楚。
这岂不是又白忙活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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