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说来。”
孙绍宗依旧是死死盯着他,反问道:“在背后指使你,并不是白莲教?”
“……”
徐
说罢,又挺直身子怒视孙绍宗道:“千户大人,徐昆十九岁就以武举身份加入北镇抚司,十四年间风里来雨里去,就算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吧?眼下都没弄明白青红皂白,怎就牵连到父母头上?!”
这厮原是个眯缝眼,此时却瞪溜圆,说话时胸膛似山峦起伏,身后倒负双手铁链,更是阵阵哗啦啦作响,显然已是怒到极处。
单从表情看,倒不像是心有愧疚样子。
不过也不能排除他拥有影帝级演技——毕竟他要是*细话,眼下就真是在用生命在表演。
“你怎知没有弄清楚?”
老还有些胆量,相互依偎着进到审讯室里,又是惊恐又是希冀问:“大人,们家徐昆……”
孙绍宗并不答话,反倒是早就候在里面杨立才把手挥,几个龙禁卫立刻上前,不由分说将老夫妇二人,连同那吓瘫儿媳并锁到墙上。
“大人饶命、饶命啊大人!”
两个老见这阵仗,顿时丢所有精气神,倒是徐昆之妻清醒过来,立刻放声尖叫起来:“刚嫁他没几日,他到底做过什,概不知啊大人!”
那高亢尖叫在,在刑讯室里回荡着,同时又弥漫出股骚热味道,显然这妇人已然吓失禁。
孙绍宗云淡风轻反问句,随即又冷笑道:“经查,巳时末【接近上午十点】有人隔墙丢张纸条,向里面贼人通风报信,当时有机会接近鲤跃局后院,只有你和臧亮二人。”
说到这里,他稍稍伏低身子,目光灼灼盯着徐昆,字句道:“而就在刚刚,臧亮已经证明自己清白!”
徐昆听这话,当下脸上就跟开杂货铺似,做十几年龙禁卫,他太清楚成为‘唯个不能自证清白’人,究竟意味着什!
“不……这不可能!”
随即他七分慌乱三分狂怒嘶吼道:“老子直在江南追随镇抚大人,又怎可能同白莲教有什牵扯?!”
杨立才皱着眉头耸耸鼻子,拢在袖子里右手动动,约莫是想拿出帕子捂捂,不过当着孙绍宗面,终究还是忍住——顶头上司都安之若素,做下属那敢惺惺作态?
不过他还是忍不住提议道:“大人,要不堵上这女人嘴?”
“不必,且让她喊就是。”
说话间,就听外面铁链哗哗作响,紧接着个精瘦汉子,面目狰狞闯进来。
看到墙上挂着三人,他立刻屈膝跪倒,以头抢地道:“儿不孝,累您二老受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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