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废话。”
孙绍宗翻个白眼,笑骂道:“这好不容易才抓回来,真要是把人弄死,咱们怎跟镇抚大人交代?”
“那您这做……”
“那梁
孙绍宗唯颔首,过去推推那两根木桩,见固定十分牢靠,便又命人把吴掌柜夫妇,背对着绑上去。
而那负责埋放木桩便衣,也不知从那里弄来个硕大铜盆,放在两人中间空地上。
“这个测试,其实挺简单。”
孙绍宗本正经道:“待会儿会在你们手腕上割道口子,让血慢慢滴到铜盆里,每隔刻钟就会有人进来观察情况,届时你们若有心弃暗投明,不妨闹出些动静来。”
“若当真视死如归,倒也没什大不,就当是帮本官解惑——左右人还在药铺里候着,早晚能引得你们同党上钩。”
个次元。
虽说这并不意味着,他们就真能扛过所有酷刑,可这份从容淡定,还是不得不让人感叹——这被信仰武装起来人就是不样,哪怕他们信奉是个邪教。
孙绍宗默然半晌,见夫妇两个仍是旁若无人,这才缓缓摇摇头:“哪件也用不着。”
杨立才闻言愣,脱口问道“那大人您意思是?”
这次却不是装,而是当真有些不明所以。
说话间,又有人上前,将吴掌柜和许氏右臂单独拆分出来,用几条绳索死死固定在铜盆上方。
孙绍宗向杨立才讨柄匕首,上前在两人手腕上各划刀,又慢条斯理摸出怀表,打量着上面刻度道:“眼下是戌时三刻【七点四十五】,子时前后大概就能见分晓,两位且在这里好好享受吧。”
说完,便毫不犹豫招呼着众人离开地窖。
碰~
眼瞅着那地窖盖子落下,隔绝最后丝光亮,杨立才终于忍不住上前道:“大人,您这法子,卑职怎有些看不懂啊?那两刀只割开个小小口子,怎看也不像是会死人样子。”
就听孙绍宗淡然笑:“其实本官最近正在研究,人在受伤不重情况下,要流出多少血才会死掉,可巧就遇见两位不惜命,还正好是男女。”
说着,他咧开大嘴露出满口白牙,吩咐道:“来人啊,把他们给押到后厨地窖里去。”
左右几个龙禁卫齐声应,上前将吴掌柜夫妇从墙上‘摘’下来,却并没有去掉他们身上铁索,反而顺势将他们束缚成条人棍,又用铜条将那口球堵死,这才搬箱子似抬出去。
等行人趁着夜色到地窖,就见之前得孙绍宗吩咐便衣,正领着同僚往两个木桩上培土呢。
眼见长官到,几人忙都撇下手里铁锹上前见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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