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十二岁时候,貌似还在沉迷街机游戏呢,哪曾有这般缜密能力?
孙绍宗听到这里,心下已是赞叹不已,面上却不动声色地问道:“何以见得?”
李贤显然早就打好腹稿,听孙绍宗发问,立刻脱口答道:“那妇人三更半夜,引着人进前面铺子里,却并未点灯,显然是想避人耳目。”
“可根据王二狗所言,那药铺老板当时正在屋里安歇,并未外出——这便有些奇怪,那妇
有次他还隐隐听那*夫说些什,具体内容没能听清楚,但肯定是外地口音。
而李贤听这路桃色新闻,原本也没太往心里去。
到商行里,他装成是王二狗弟弟,跟着起进去买药时,却又听那商行伙计表示,月初时候,王二狗所在药铺已经采购过这种药,而且分量足够卖上小半年。
这怎得还不到个月,就又要过来买?
王二狗也是头雾水,直说这些日子生意也没见怎好,可药却下去挺快,也不知是被那家耗子给偷去。
唤作王二狗伙计也不例外,平日就住在药铺后面柴房之中。
却说那药店老板娘,约莫三十出头年纪,生人高马大胸耸臀硕,虽然膝下无子,却还是把丈夫管束服服帖帖。
王二狗向来也怵她三分,因而十几天前半夜起来上茅房时,瞥见老板娘在院里溜达,就硬是憋着没敢出来。
原是想等老板娘回屋之后,再去茅房方便不迟。
谁成想就在此时,外面忽然传来两声猫叫,然后就见老板娘打开后门,引进个带着斗笠雄壮汉子。
正是听这番对话,李贤才陡然间便起疑心。
“孙大人。”
李贤略有些局促道:“回去时候,特意向那王二狗打听下,他家药铺莫名变少药材非止这味,还有另外几味药材,也都是常用来治疗创伤。”
说到这里,他抬头看看孙绍宗脸色,又小心翼翼抿着嘴道:“家就在清虚观左近,前些日子有人拘捕,杀血流成河事儿,也……也听人提过几句,所以就想着,这其中会不会有什干系?”
这人跟人果然是不样!
眼瞅着老板娘同那汉子,在门口耳语几声,又悄默声摸进来前面药铺里,黑洞洞连个灯都没点,王二狗就把眼睛瞪个溜圆。
*情,这肯定是*情!
当时王二狗还想着摸过去瞧瞧来着,可是碍于老板娘素日里积威,终究还是没敢动作,甚至连尿都憋大半夜,直到天亮才敢去茅房方便。
这之后,王二狗就留上心,三更半夜里但凡有个风吹草动,就爬起来悄默声往院里打量。
结果还真就又让他撞见两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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