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
他为求权势而杀妻,固然是标准人渣个,可您不也睡
却原来前些日子北静王上书‘倒牛’之后,信阳王经过番挣扎之后,也终于认清形势——于是前几天还好端端信阳王妃,昨儿忽然就重病垂危。
这还不算什,信阳王紧接着又找到赵国舅,明里暗里表示,等过牛家女丧期,他愿意娶赵国舅庶女为妻。
而他提出唯要求,就是希望赵国舅能够在太子面前美言几句,解开兄弟两个之间误会。
这赵国舅本就是个眼皮子浅——要不然他也不会在朝堂上,几乎没什存在感。
因而在得知庶出女儿能成为亲王正室,甚至有那丝丝机会,染指母仪天下宝座之后,他立刻就心动。
因而他跨过门槛进府里,寻前院当值管事问问,得知太子正在后院花厅里吃早茶,便径自赶过去。
他如今是太子殿下头号亲信,这路行来自然是畅通无阻,只是到那花厅门外,却见里面并非只有太子人——太子妃也陪坐在旁。
孙绍宗正犹豫,要不要让人进去通禀,里面太子眼尖,却早瞧见他那雄壮身影,立刻喜形于色起身招呼道:“爱卿来正好!这里正有些疑难之处,要爱卿帮着分析分析。”
眼见太子妃默不作声,退到屏风后面,摆明是要‘垂帘听政’意思,孙绍宗也便大踏步走进去,躬身见礼道:“微臣见过殿下。”
紧接着,又弓着身子把头微微仰,平视着太子问道:“却不知殿下遇到什疑难之处。”
这才有今日早上,信阳王重临太子府幕。
孙绍宗听到这里,心下对这信阳王倒不禁高看眼——看来这信阳王倒也不是全无城府,只是当初被天上掉下来馅饼砸晕脑袋,才做出迫不及待愚蠢行为。
“却不知信阳王,方才都同殿下说些什?”
“还能是什?”
太子嗤鼻道:“左右不过是在孤面前摇尾乞怜罢,就这点儿胆子,当初竟也有脸和孤争夺储位——若不是看舅舅面子,早把这无耻之徒赶出去!”
“还不就是信阳王武承勋那厮!”
说起‘信阳王武承勋’名姓,太子脸上闪过些鄙夷之色,随即又拉着孙绍宗到桌前:“爱卿先坐下,再听孤同你细说究竟!”
孙绍宗按规矩推辞两句,也便老实不客气坐到桌前,好奇道:“听说信阳王说动国舅爷出面求情,这到底是什回事?”
“哼。”
太子冷笑声:“还真就被爱卿说准,那武承勋王妃果然患重病,据说是不久于人世——不过这厮比你想还要无耻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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