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得之前,他还和那些清秀小厮打火热,甚至有意要做自己胯下之臣来着,可是自从那次孙大人到府里做客之后,他就忽然变副模样,对那些秀气小厮再没有半点兴致!
不过这事儿……
到底该不该提醒孙大人呢?
要不还是先等等再说吧,免得自己猜错,平白恶心着孙大人。
正想到这里,腰间忽然阵剧痛痛,却是贾
“恨不能什?”
贾琏重重往胸脯上拍,恼怒娇叱道:“这胸襟有那小?再说当初也是胡乱吃醋,人家孙二郎手底下留着情呢,又不是不知好歹,晃过神来之后,却哪还有什仇怨?”
贾芸听得更是傻眼,尤其贾琏口个‘人家孙二郎’,说竟是亲热无比,完全不像是曾经结过梁子仇人,倒像是……
恋*情热?!
贾芸脑海蹦出这四个字来,随即又被他狠狠碾碎,暗自啐几口——孙大人何等人物,与这贾琏摆在起说,都算是折辱,何况自己还想那龌龊?
贾琏却是大摇其头道:“冤冤相报何时,更何况两家还是姻亲?如今是真心要与孙二郎重归旧好,哪有什……”
说到这里他忽然警惕起来,将那涂着脂粉瓜子脸往下沉,呵斥道:“怎?莫非你还惦记着要找孙二郎麻烦?!劝你最好赶紧收这心思,否则就算孙二郎能容得下,这里也断断饶不你!”
说着,亮出两排牙齿,竟好似只要贾芸说上半个‘不’字,他便要扑上来撕咬般。
这态度当真把贾芸给弄懵。
当初他刻意亲近贾琏,是为方便下药,好报复夺爱之仇;二来也是为探听贾琏动向,好及时向孙绍宗示警。
不过……
贾琏眼角眉梢那股骚情,确就像是府里那些思春女子,提起贾宝玉时般无二!
而贾芸这阴晴不定样子,却又让贾琏误会,不由分说,把扯住贾芸空荡荡袖子,急道:“你可千万别胡来!其实人家孙二郎也没害过你,反倒是救你命,还替你求情讨个肥差,你要是恩将仇报也……也忒不是个东西!”
听这番话,贾芸情不自禁打个寒颤,心下暗叫错不,这‘半阉象姑’,果然是瞧上孙大人!
仔细想想,这其实也有先兆。
谁知贾琏如今非但没有报复意思,反倒刻意回护起孙绍宗来!
这……
这到底是怎回事?
莫非这厮察觉到什,所以在故意试探自己?
贾芸这般想着,便又小心翼翼陪笑道:“二叔,这里就你二人,用得着故意说反话吗?这府里上下,谁不知道您与那姓孙结下梁子,恨不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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