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他砸咂嘴,突发奇想道:“不如孤上表,保举你做詹事府少詹事如何?这样你就不用再为顺天府琐事分心,可以专心致志替孤分忧。”
靠~
这还真
不过这些话,就没必要跟太子解释。
孙绍宗抱拳拱手道:“以微臣之见,这出戏还是要演下去——不管如何,北静王确是捅破牛家嫌疑最佳人选,更何况他身为名义上勋贵之首,若真能以殿下马首是瞻,对殿下建立威望必然也会有所助益。”
太子妃听这话在理,也忙在旁劝说。
不过太子对她参与政事,却是颇有几分反感,没听几句就不耐烦呵斥:“好好,有孙爱卿提醒孤就成,你却多什嘴?”
说着,又和颜悦色对孙绍宗道:“孙爱卿,既然你也觉得应该先应下此事,那卫家案子,怕是……”
宗说到这里微微顿,原是想让太子顺势把话茬接下去,好歹显得他不那蠢笨,也免得自己风头太盛。
谁知太子在床上瞪大眼睛,却是干巴巴等着下文,压根也没有要接茬意思。
这挺大个脑袋,咋就没长脑仁呢?
孙绍宗心下无奈,正待继续把话说全,却听太子妃在旁脱口道:“要就是,他们本来就打定主意要与牛家决裂!相比之下,卫若兰下场如何,反倒是次要事情!”
果然是糟践啊!
“殿下。”
孙绍宗忙截住他话头:“如果微臣所料不差,卫家要其实并非真相,而是您态度,因此派去人会不会查案都无伤大雅——而微臣既是那卫若兰上司,实在不适合参与此案。”
说着,他又苦笑道:“况且少治中和刑名通判坐镇,顺天府里各种案件已然堆积如山,贾府丞还惦记着把微臣召回去,尽快处置妥当呢。”
太子闻言很有些失望,不过通过这些日子相处,他早将孙绍宗当做最重要臂助,倒也不至于因此而翻脸。
只是遗憾道:“既然如此,孤就另选贤能好。”
孙绍宗忍不住再次为太子妃抱屈,同时点头道:“这也正是微臣揣测。”
“哼!”
话音刚落,就听太子冷哼声,愤愤道:“那水榕竟有如此心机,亏孤还以为他是逼不得已,才来投靠孤呢!若早知如此,方才孤就不该答应那悍妇,看她这戏还怎演下去!”
其实北静王妃倒未必是在演戏,她毕竟是卫若兰亲姐姐,自然希望能将卫若兰救出牢笼——可她性子再怎彪悍,终究只是个深闺女子,怕是理会不得这其中弯弯绕。
说不定只是被兄长和丈夫给忽悠,才出面跑趟——水榕眼下还在三个月禁足之中,所以只能由她出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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