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曾想太子竟又异想天开起来,指着西墙根儿立柜,道:“你干脆先藏在里面,等那武承勋见孤落单,意图不轨时候,你再出来将他举拿下!”
得亏太子没下令,要给武承勋来个屈打成招,否则孙绍宗也只能硬着头皮,跟太子拍两散。
在太子期待目光中,孙绍宗无语到那立柜前,伸手拉开那立柜,正准备钻进里面躲藏起来,目光不经意往里扫,却忽然间愣怔在当场。
盖因那衣柜里五颜六色,竟是挂许多肚兜!
这里既然是太子府主卧,常住在这里自然是太子妃——最近因为太子昼夜都需要太医陪护,所以太子妃才暂时搬到附近院子。
就在孙绍宗准备先胡扯番,暂时糊弄过去当口,忽听外面有人大声禀报道:“信阳王奉旨前来,如今正在门外侯见。”
信阳王已经到?
这还真是急不可待啊!
不过他这来,孙绍宗倒正好可以借机脱身。
于是躬身道:“殿下,信阳王既然是奉旨前来,怕是不好让他就等,不如微臣先行告退,等……”
而激怒他。
“殿下,是微臣孙绍宗。”
面自报身份,面迈步走进去,首先就觉得股尿骚味儿扑面而来,看来太子妃出去之后,他又激动尿床。
真是晦气!
孙绍宗心下暗骂,面上却是不动声色,踩着那地碎瓷器,上前躬身行礼道:“微臣见过太子殿下。”
如此说来,这些肚兜岂不都是……
眼见得这里面都是太子妃贴身衣物,孙绍宗哪敢胡乱钻进去?
正准备另寻旁地方藏身,却听太子已然扬声吩咐道:“宣那武承勋进来吧!”
“不成、不成!”
谁知没等孙绍宗说完,太子便否定道:“那武承勋和牛家是丘之貉,万他趁机对孤不利,却如何是好?爱卿还是随侍在孤左右,保护孤安危为上!”
信阳王如今隐隐有被立储可能,他又不是弱智,这时候怎可能会行刺太子?
不过看太子那‘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模样,孙绍宗就知道自己说什都没用,只得选个不起眼角落,准备留在屋里做个盘观者。
“对!”
“是你?!”
太子仰起头,怒冲冲道:“你来正好!那圣旨你应该也看过吧,你说说,父皇究竟是什意思?!难道……难道真是要立那武承勋为嗣不成?!”
武承勋就是那义顺王世子,新晋信阳王、太子太保。
孙绍宗如今虽还没能想透其中关节,却知道这时候断不能犹豫,于是立刻斩钉截铁道:“太子殿下慎言!陛下此举定是另有深意,绝不会……”
“太子殿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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