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被逼没有办法,才、才……”
“所以你就杀他?”
孙绍宗有些好奇道:“可你就算要杀他,也没必要大费周章,用铁钎钉穿他心脏吧?这做有什特殊意义?”
见孙绍宗并不管自己如何辩解,只好奇自己杀
戒休不屑冷笑道:“先不说,她自己愿不愿意站出来指证,单说这庙里上上下下几百双眼睛,你又如何保证她失身于贼事情,不会闹得尽人皆知?!”
“她如今也是有夫家、有儿女人,旦此事泄露出去,你让她与家人该如何自处?”
“届时这天下虽大,恐怕也不会再有她容身之所!”
“与其如此,倒不如让贫僧亲手除掉这些孽障,来让他们以死赎罪,二来也能护她周全!”
“阿弥陀佛!”
亲耳所闻,还能有假不成?!个多月前,和戒明到城中办事时,意外遇到……”
却原来个多月前,两人外出时候,偶然遇到少年时青梅竹马女子,两人正待上前攀谈几句,那妇人却慌里慌张扭头就跑。
这妇人若真跑掉,也就没后面那多事儿。
可就是那巧,她转身跑没几步,就被拴马桩绊跟头,趴在地上掩面啜泣起来。
于是戒休、戒明二人忙上前搀扶,又再三询问她究竟发生何事。
说到这里,他双掌合十口诵佛号,竟露出些宝相庄严味道,脸堂皇道:“佛曰不入地狱谁入地狱——不过是做名护法僧人,应该做事情罢。”
受他脸上虔诚所慑,众僧人竟都有些瞠目结舌无言以对。
这时却听孙绍宗在旁哂笑道:“如此说来,你把自己最亲近朋友并除掉,也是遵循佛祖意思喽?”
听他说起这事儿,戒休脸上那宝相庄严,顿时股脑化作狰狞模样,仰着脖子嘶声道:“也不想、也不想杀他!可他……可他却不懂得除恶务尽道理!竟然想放过戒念这个幕后元凶,拉着起逃出京城!”
“见不肯答应,他甚至还拿向官府自首来威胁!”
听那女子哭诉场,才晓得在去年冬天上香时,她不幸被那戒贤和尚下药凌辱,后来又被‘引荐’,做戒持专属梵嫂。
其实这妇人之所以会成为法元寺香客,正是因为两个同年玩伴儿,在法元寺中出家缘故。
因此两人又怒又愧,回去便悄悄将消息散播出去,意图让戒律院彻查此事——谁知戒嗔刚刚着手调查,就被戒念给拦下来。
众僧听到这里尽皆默然,唯独戒嗔在旁急跺脚道:“你既然有证人,大可把那女子叫到戒律院来,却怎得非要……”
“把证人叫到戒律院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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