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其兄弟二人,先是得罪过太后娘家,又与北静王妻族势同水火,真要是广德帝和忠顺王败涂地,两人绝对是被清算对象。
因此到时候,少不得也只能奋力搏!
好在无论怎看,也该是广德帝这边儿
可这隐情到底是什,两人却是想破头也想不明白。
广德帝登基以来,因为上面有太上皇钳制,直都是兢兢业业小心翼翼,直到近两年站稳根脚,才渐渐展露出自己执政理念。
可这改革新政也不过才刚开头,应该不至于有什天大谬误,会严重到危及广德帝皇位程度。
“大哥。”
左右想不出个究竟,孙绍宗干脆提起另外个迫在眉睫问题:“如果太上皇和陛下,当真闹到要兵戎相见,咱们届时又该如何自处?”
他十几辆马车,大张旗鼓把这银子运回孙家。
听完这番话,孙绍宗眉头皱更紧,这明显是邀买人心举动,又搭上日食刚过,实在是让人有些细思恐极。
他忙追问道:“除此之外,忠顺王难道就没说点儿别?”
便宜大哥摇摇头,苦笑道:“他要再交代点儿别,这心里倒还能踏实些,可他翻来覆去,就只是痛骂那北静王水榕。”
顿顿,他又压低嗓音,诚惶诚恐道:“不过听着那话,倒有点像是在指桑骂槐。”
“应该……应该不至于如此吧?”
孙绍祖嘬着牙花子直挠头,半晌又颓然拍拍身边箱子,叹气道:“这几十口大箱子明晃晃抬回家,你说咱们还有什可选?”
说着,他又咬牙,面目狰狞道:“真要是到那份上,少不得也只能豁出命来,搏场泼天富贵!”
眼瞧大哥如此表态,孙绍宗心下倒也安稳些。
虽说可能性不大,但真要是到太上皇和广德帝兵戎相见时候,像便宜大哥这样手握兵权,却又不是不可替代中高层武将,最蠢做法就是首鼠两端。
忠顺王向来是个横行无忌,当初甚至还在兄弟二人面前,意Y过北静王王妃,眼下却只敢指桑骂槐……
孙绍宗伸手向上面指指,也压低声音道:“莫不是太上皇与陛下之间,起什龃龉?于是有人想趁机兴风作浪?!”
便宜大哥却又摇摇头:“陛下登基十余年,天下督府都换个干净,根基早已牢固,就算是太上皇有所不满,又恰逢天生异象,怕也难以动摇陛下皇位。”
说着,他自己又迟疑起来,喃喃自语道:“可忠顺王今儿举动,明显有些病急乱投医味道——难道是另有什隐情,动摇陛下根基?所以忠顺王才慌阵脚……”
兄弟二人还真是想到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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