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如松忙止住话头,伸手扶住水榕,正待关切探问几句,却听水榕咬牙切齿道:“欺人太甚,这老贼实在是欺人太甚!”
说话间,竟有丝丝血色从嘴里渗出来。
卫如松见如此,情知他是恼怒得狠,因此而伤肺腑,于是忙不迭道:“王爷千万要保重身体才是,不过是区区六万两银
再算上之前按照市价,买来那两千多枚中品金贝,而自己不知不觉间,竟已然被他坑去六万两银子!
可是忠顺王又为什要这做?
为坑自己这六万两银子,就将数十万两,bao利弃之不顾?这种行为也太奇怪吧?!
正百思不得其解间,卫如松从地上捡起那封信,也飞快扫遍,随即他忽惊呼声:“该死!咱们直以来,竟忘还有陛下这个变数!”
“陛下?”
阴谋!
因此他近几个月直在收集陶朱金贝,为却不是大发国难财,而是要抢先把这东西搞得文不值,让胡商阴谋不攻自破!
谁知这天大善心,竟还招来祸患,自打五月二十五开始,他暗中派去收购金贝家奴,就经常被人在官道上截住,半抢半买夺走金贝。
前后四次,足有五万多枚金贝不知去向。
忠顺王查许久,也没能查出幕后主使之人,如今又要去行宫避暑,实在脱不开身,因此只好来信拜托水榕代为查访。
“正是陛下!”
卫如松苦笑道:“除当今陛下之外,还有谁能让忠顺王放弃唾手可得银子,还要亲自出面收拾残局?想来定是陛下风闻此事之后,觉得于民有害,于是吩咐忠顺王悬崖勒马。”
说着,他又抖抖手里书信,无奈道:“然而忠顺王却不愿意搭上本钱,所以就把主意打到咱们头上,骗咱们银子来填补他亏空!”
“亏咱们还自以为得计,能跟在他身后无风无险捡个大便宜,谁知却是被他玩弄于股掌之中……”
话说到半,却见水榕身子晃几晃,险些栽倒在地。
却说水榕看到这里,张俊脸已然黑锅底仿佛,抬起头咬牙切齿地问道:“刘管事,自上月二十五以来,咱们府里共截获几个商贩,得多少金贝?”
那刘管事虽然见他面色不对,却哪敢有所欺瞒?
忙五十恭声答道:“回禀王爷,自上月二十五至今,共截获七名商人,得金贝六万余……”
未等把话听完,水榕飞起脚将刘管事踹后仰,恼怒咆哮着:“该死蠢材,被人糊弄这许久,你们竟然点端倪都没有发现!”
这两下里对照,水榕如何还不明白,自己最近买来金贝,竟有多半是忠顺王存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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