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面周瑞领着几个健仆,拿着棍棒绳索喊打喊杀,却并未认真追赶。
但那妇人听得后面喊杀声,早吓魂飞魄散,不小心失足跌跤,那尚未系好衣裙便整个剥落下来,她也不敢去捡,只用肚兜堪堪掩住前面,撅着个磨盘也似白腚,溜儿风去。
于谦看愣神半晌,又忍不住摇头道:“这真是……这真是……”
还不等他说出些什,那院子里便又传出贾琏恼羞成怒咆哮声:“都给爷起开!左右这日子也没法过
沿途之上,于谦压抑不住心头惊喜,把李守中事迹原原本本讲遍,却原来这位李祭酒生前,乃是金陵城中声名最盛大儒,像于谦、孙承业、孙承涛等人,都是自小听着他传说长起来。
据说当初有不少人都认定,李祭酒五十岁之后必能入阁为相——只可惜这位李祭酒英年早逝,还不到四十岁便驾鹤西游。
说话间,两人已然出那大观园,到荣国府前院之中。
按理说早该有人上前引路,顺便问问行止什,可今儿这府里实在是乱够呛,两人路走来,竟是无人问津。
就这般,行至处偏僻小院附近,忽听里面有人高声叫嚷道:“好银妇!你偷主子汉子,还要治死主子老婆!你们银妇忘八条藤儿,都嫌不死是不是?来来来,这便让你们杀、让你们杀个干净!”
本以及多年来手稿,岂不都已经传给这位李夫人?!”
说着,两只眼睛便狼也似放出光来,斩钉截铁道:“即是如此,那这徒儿是收定!”
太……
太没节操吧?!
刚才还患得患失想要推托呢,听说人家有什孤本、手稿,便上赶着要收徒。
听这动静,分明是王熙凤正在捉*!
见果然应自己之前推测,孙绍宗立刻停住脚步,旁边于谦也跟着停下来,满面嫌弃之色,摇头道:“这荣国府门风实在是不成样子,若非看在守中公面上……”
未等他把话说完,便见院门哐当声被人撞开,个衣衫褴褛妇人赤着双足,飞也似冲出来。
“拦住那银妇!”
“快追、快追啊!”
面对孙绍宗无语目光,于谦也觉有些羞惭,又讪讪往回找补道:“既是守中公外孙,自非般俗子可比,想来定能恪守……”
“行、行。”
孙绍宗摆手道:“你也不用跟解释什,如今这府里乱成团,等过两日再派人来商议收徒事儿,解释顺便也替你把那孤本、手稿什,都问个清楚明白。”
于谦大喜,忙躬到底:“如此,便有劳十三叔!”
两人计议已定,这才又重新起身上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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