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此孙绍宗也无意继续纠缠这个问题，而是开门见山地问道：“那
再问，你等是如何串联起来，将这些拐子诱到此处，又是如何取
他们
性命？”
几人又是
阵面面相觑，随即张凯第个拍着胸脯道：“是小人动手杀人——呸~是小人杀这几个畜生不如狗贼！”
“不！”
周八斤随即也忙道：“人是杀，张大哥只是负责把他们心肝挖出来罢！”
那李老道和王二狗却没这等胆量与担当，在旁跪伏于地默然不语。
“你！”
祁师爷恼怒甩袖子，道：“当真是强词夺理！这京师人丁何止百万？孙大人便是再神目如电，也难免会有几个漏网之鱼……”
谁知不等他说完，张凯又争辩道：“那为何漏不是旁人，偏是这几个杀千刀畜生？！”
“你你你……”
“好。”
也似跪在地上五人，你看看看看你，最后还是那周八斤愤愤道：“那些恶贼背后有人撑腰，们几个平头百姓，手里又没有铁证如山，如何告倒他们？！”
“没错！”
张凯接口道：“听说好些大户人家，就专爱从他们手里买那有姿色童男童女，以供……以供……呜呜呜，那可怜女儿啊！”
孙绍宗蹙起眉头，又追问道：“你们这番指责可有实证？”
“对！”
眼见这二人争着抢着认罪，孙绍宗便又点名道：“周八斤，你来说，从头开始给本官仔细道来！”
周八斤膝行两步越众而出，慨然道：“半个月前小人忽然听说，这六个恶贼近期要来咱们隆盛老店歇脚，便提前召集大家伙儿，又准备好蒙汗药……”
孙绍宗摆摆手，示意祁师爷稍安勿躁，这张凯明显已经钻牛角尖，便是说破天去，他也样认定那些人贩子和当朝权贵有所勾结。
不过……
这指控却也未必是空穴来风。
眼下各家买来丫鬟、小厮当中，谁敢保证就没有被人贩子拐卖？
不说旁人，香菱便是最好明证！
卫若兰在旁继续跳脚道：“快说！到底那个忘八羔子是他们后台，本公子这便去将他拿来！”
周八斤和张凯却都有些语塞，显然并没有实证，不过张凯却仍是梗着脖子道：“若说他们没有后台撑腰，却如何在这河北、京城横行数年，都没见官府捉拿他们？！”
“大胆！”
祁师爷在旁两眼瞪，呵斥道：“你怎知官府没有捉拿过？孙大人去年在刑名通判任上，便曾破获过数起拐案，救下幼童近百人！”
张凯如今也是豁出去，不理会张周氏在旁边如何拉扯，依旧梗着脖子道：“不管旁人，只知道这几个恶贼逍遥快活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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