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心理负担什……
睡旁人老婆,孙绍宗或许会觉得道义有愧,但睡贾珍老婆——从某种意义上来说,这应该算是替天行道吧?
于是他便试探着道:“左右你也是奉命来侍寝,不如替你治治,然后留你在这里过夜,估摸着不等天亮,你就能下地走动……”
当初他在警校时候,也曾学过些简单正骨手法,而看尤氏那样子,应该也不是伤很严重——所谓会残废之说,完全是他方才随口胡扯。
谁知这话还没说完,怀里尤氏便挣命也似挣扎起来,嘴里颤声道:“使不得、这万万使不得!”
瞧这反应,就更不像是贾珍派来。
难道说……
她是像李纨般春心荡漾,故意过来撩拨自己?
这倒是不无可能。
那贾珍身子虚弱紧,应付‘儿媳妇’和其它莺莺燕燕,就已经是捉襟见肘,哪还有余力使在她身上?
身子走几步,他却是越看越是起疑。
此时听那独特嗓音,更是立刻确定尤氏身份!
不过……
这贾珍也太下本吧?竟然把老婆都派过来侍寝?!
孙绍宗心头先是跳出这个念头,不过转念想,便又觉得这想法不怎靠谱——倒不是说贾珍干不出这荒唐事儿,而是他真要有这意思,也该早就把尤氏派来,何苦先让两个丫鬟打头阵?
眼见她这激动,连脚上伤势都全然不顾,孙绍宗心下顿时又迷糊起来——这女人到底是来干什?!
眼见她挣扎实在厉害,孙绍宗略犹豫,便也只得放手:“好好好,权当什都没说,你自己想办法走回去吧。”
尤氏惊魂未定
故而她虽是有丈夫,却也如同守寡般。
般妇人若是起外心,自然要挑那模样俊俏可心;但若是守寡妇人,却往往更偏重实惠——‘交心’固然重要,可这‘走肾’也万万马虎不得。
却说想到李纨身上,孙绍宗便不禁有些心猿意马起来,暗自琢磨着那贾珍听‘高人’嘱托,晚上要在佛堂李吃斋礼佛。
而这尤氏暗中前来,定也已经瞒过旁人。
如此想来,倒真是个偷香窃玉好时候!
那她跑到自己门前,还莫名其妙崴脚,到底是因为什呢?
孙绍宗百思不得其解,便决定再行试探二。
于是他故作严肃道:“还能怎办?你且在这里候着,出去喊人来,让她们扶你回去,然后明天再寻个正骨大夫也就是。”
“不不不!”
尤氏听说他要出去喊人,顿时又吓花容失色,垂着臻首死命摇头道:“大人千万别去喊人,……奴婢歇息下,自己走回去就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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