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般想着,孙绍宗便与贾雨村相约,四月十七起去宁国府贺寿。
,哪提得起‘劳烦’二字?”
贾雨村摇头笑,却又道:“其实你不来寻,待会也要过去找你——宁国府珍大爷十七那日要办四十生辰,特地托请老弟你前去赴宴。”
孙家向只是和荣国府交好,与宁国府那边儿委实没什牵扯,这怎得贾珍不声不响,突然就托贾雨村邀请自己参加寿宴?
孙绍宗心下起疑,便打算随便找个理由推托,谁知贾雨村察言观色,早揣摩出他心思,忙又抢着道:“可是在珍大哥面前打保票,老弟可定要给这个面子。”
面子?
那玩意儿不是早就已经撕破?
如今两人不说势同水火,起码也是明争暗斗。
但贾雨村这般睁着眼说瞎话,孙绍宗还真不好随便搪塞,尤其这要仍是拒绝,非但折贾雨村情面,便连那贾珍也并得罪。
算,还是随便去应付应付吧。
反正不过是吃吃饭、听听曲,再顺便拍寿星公几句马屁而已,也费不多少唾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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