鸳鸯这心惊胆战样子,倒好像偷情人是她般。
平儿不由将她拥进怀里,学着孙绍宗昨晚样子,咬着她那银元宝似耳垂,调笑道:“你要
她到底是贾母心腹,在这府里耳目众多,虽未曾亲身经历过男男女女那些事儿,却早将种种细节灌满耳朵。
故而听平儿这般说,她便立刻联想到孙绍宗那结实健硕身板,以及……
“你这是想到哪儿去?!”
平儿瞧她这反应,也不由羞红脸,忙嗔道:“是说男人比不得女人,总要在外面显显本事,才算是个顶天立地汉子!”
“譬如与孙大人虽不能常常相聚,但每每听说他在外面如何威风得,这心里便说不出熨帖。”
味霸着他,原也只是想着守辈子活寡算,谁知道竟和孙大人……”
说到这里,她那瓜子脸涨得通红,却仍是毫不避讳,迎着鸳鸯目光道:“虽说偶尔想起来,也觉得羞愧难当——但若真断这份私情,却怕是比丢性命,还要难受百倍!”
鸳鸯之所以大早,便巴巴跑来这里堵她,就是想劝平儿慧剑斩情丝,千万别再做这等糊涂事——哪知还没等开口劝呢,平儿便先说出这番话来。
如此来,她原本想好说辞,便统统显得不合时宜。
“可……”
这话却恰巧对鸳鸯胃口,她本就是个好强,最瞧不起府里那营营苟且,什本事都没有,偏只会在女人身上下功夫败家子。
不过这和她对宝玉有好感并不矛盾,因为在荣国府众多丫鬟看来,衔玉而生宝二爷,日后肯定是个能光宗耀祖主儿。
“倒还真是这个理儿!”
因此鸳鸯毫无心理负担,脱口道:“琏二爷还算好些,若是像大老爷那样,成天在外面闹笑话,回来却拿女人寻开心,便是八抬大轿请去做太太,也是宁死不从!”
只是说完之后,她却又为难起来:“可你这样与他不清不楚,到底什时候是个头?这是被瞧见,若是被旁人知道……”
可鸳鸯又不愿眼睁睁,瞧着平儿继续这般‘堕落’下去,便又旁敲侧击道:“可那孙大人究竟有什好?论相貌,他个粗汉如何能跟咱们府里几位爷相提并论;论温柔体贴,他难道还能盖过宝玉?”
后面那话分明是有感而发,显然鸳鸯也如同府里大多数怀春少女般,对贾宝玉有着莫名好感。
不过眼下,却不是拆穿她心思时候。
因此平儿也只是摇头笑道:“这男人啊,却不只是拿来瞧。”
句话,倒把鸳鸯说满面通红,跺着脚啐道:“你……这话羞也羞死,你怎得还说得出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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