绣橘羞不行,上前便与她笑闹成团。
“你什你!”
司棋冷笑道:“别以为攀上二爷高枝儿,就能在面前尥蹶子——若是因为你胡乱发浪,坏太太和二爷名声,你瞧老爷、二爷哪个能饶你?!”
绣橘自从把身子舍给孙绍宗,心里确实有和司棋分庭抗礼心思。
但被这夹枪带棒点破心思,又见司棋挺着胸脯乍着膀子,副随时奉陪蛮横模样,顿时便先怯。
“好、好,都少说几句吧。”
正院堂屋里烛光,也直亮到子时前后,贾迎春嘴里虽然没说,但坐在床头魂不守舍,谁瞧不出她是在盼着孙绍宗前来?
刚过子时,司棋从外面打着哈欠进来,见迎春身上衣服纹丝未动,便忍不住责备道:“绣橘,你这是瞎眼不成?天都这般时候,还不赶紧服侍着太太安歇。”
说着,又对迎春道:“二爷毕竟也是拖家带口,便是再怎宝爱太太,也不可能日日都来陪你。”
迎春脸上浮现出些羞红,忙讷讷辩解道:“就是想跟二爷说说嫂子交代事情,也没……没别意思。”
司棋却道:“太太不用等,明儿早找个借口去寻二爷,把这事儿说便是。”
贾迎春忙在旁做起和事佬:“司棋,您也回西厢歇着吧,有绣橘在这里伺候着就成。”
司棋倒也不推辞,拧硕臀便出堂屋。
等她走远,绣橘这才愤愤跺脚道:“不过仗着有膀子力气,便恁般欺负人!”
迎春经过昨夜交心,倒是比往日开朗些,听她抱怨,便忍不住调笑道:“二爷也是有两膀子力气,被他‘欺负’时,怎不见你抱怨什?”
“太太!”
这时绣橘捧着洗漱用铜盆进来,听司棋这般说,便有些不乐意起来,边将铜盆摆在架子上,等着迎春上前梳洗,边略带着些敌意道:“用不着麻烦司棋姐姐,去跟二爷说,也是样……”
“你去?”
司棋斜藐她眼,嗤鼻道:“若是让你见二爷,张开怕不是那张嘴,而是那两只骚蹄子吧?!”
“你、你!”
绣橘臊直跺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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