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说等主仆两个全都装扮好,彼此对望,俱是羞不可抑。
而也就在此时,院子里阵脚步声由远及近,随即那门口珠帘挑,孙家兄弟鱼贯而入,只听孙绍祖嚷道:“人呢?都死哪儿去?!”
司棋给主仆二人丢下个鼓励眼神,便匆匆出里间。
在她殷勤服侍下,兄弟二人把酒言欢,随口闲聊几句,就听孙绍祖大咧咧问:“二郎,你也是在南疆走过遭,可曾听说过南疆六乱?”
“南疆六乱?”
司棋却又放缓语气,道:“再者说,你不是早就惦念着二爷体贴?等事情办妥,就求老爷开恩,把你安排到二爷院里做个姨娘!”
“这大好机会,你不拼命抓紧,莫非真想求生不能求死不得?!”
最后几个字略略提些音量,立时唬绣橘猫腰捡起那纱裙,三两下功夫,便把自己扒只剩下件贴身小衣。
她正咬着牙把那纱裙往身上套。
却听司棋又呵斥声:“别留着你那孩子气玩意儿,喏,换上这个!”
下来放在手里抖落开,只瞧眼,便惊个目瞪口呆。
却原来这纱裙,与迎春那件雍容华美风格截然不同,通体竟只有层薄纱,而且还是淡粉色!
“这……这……这……”
绣橘瞠目结舌半晌,忽把将那纱裙掼到地上,羞恼道:“这也忒糟践人!”
“糟践?”
孙绍宗有些莫名其妙——这可不是装,便宜大哥方才只说要包办此事,让他等着坐享其成便是,却没细说究竟要如何包办。
“没听过吧?”
孙绍祖便哈哈笑道:“哥哥今儿便教你个乖,这南疆六乱分别是‘扒灰’、‘借种’、‘转房
说着,便扬手丢过件余温尚存红肚兜。
至于这衣服主人……
“你……你怎得……怎得也不问声,就……”
贾迎春拼命护住胸口,羞恼抗议着,司棋只是拿起那暗金薄纱裙,命令道:“起来吧,帮你套上。”
书不赘言。
司棋听这话,不屑把嘴撇:“你莫非到如今,都还没搞清楚状况?不妨实话告诉你,若是今儿搞砸,下场最惨恐怕就是你!”
说着,她挺胸脯道:“老爷很是宝爱这对儿本钱,而太太到底也是个有跟脚,就是被人百般羞辱,多少也还会留几分底线——可你呢?”
“区区个配房丫鬟,虽说也有几分姿色,可比起那些狐狸精,却也未必能强到那里去!”
“若使性子坏老爷大事,丢性命都还是轻,就怕被卖到那下等窑子里,叫你每日里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番话,直将那绣橘说血色全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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