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搜山检海乱摸,边却是咬牙切齿道:“特娘!老子花大价钱,把你家小姐娶过门,如果又是个不会下蛋主儿,届时老子除被嘲笑断子绝孙,岂不是还要被笑话是个冤大头?!”
司
司棋宽慰几句,非但迎春丝毫没有效果,旁绣橘还不断拖后腿,说些悲观丧气话,于是司棋咬牙,干脆自告奋勇过来寻孙绍祖,想替主仆三人再做分说。
却说孙绍宗听出是司棋声音,便冲便宜大哥挑眉:“喏,你……”
他也学着便宜大哥方才样子,用手比出两个篮球来,这才继续道:“来,要不要回避,把这书房给你们腾出来……”
“不必!”
便宜大哥精神抖擞站起来,嘿嘿笑道:“这你就没经验,想要骑这等烈马,自然要在野地里才算过瘾!”
还是个有功名举人……
如果真是绑票话,这案子八成又得着落在刑名司头上。
当然,如果那位左少卿爱子心切,直接砸钱把儿子买回来,那就又另当别论。
这等事,如果搁在孙绍宗当刑警队长时候,肯定二话不说,就先带着人过去展开化装侦查。
但搁在这年头,民不举官不究才是常理。
寺官吏,听说是光禄寺左少卿儿子,外出踏青时想到草丛里行个方便,谁知却去不复返。”
走失?
孙绍宗心下先冒出这个念头,不过马上又否定这种想法——若只是走失个孩子,便宜大哥也用不着专门告诉自己。
“那人多大年纪?”
“二十四岁!”
呵呵~
孙绍宗忍不住又翻个白眼,暗道这经验自己可是够够,甚至还因此感冒呢。
却说孙绍祖得意洋洋到门口,略酝酿,便换上满面怒容,然后大踏步出书房,冲司棋扬下巴,不容置疑道:“跟老子过来!”
司棋自然不敢反对,于是便随着他路弯弯绕绕,到那花园角落之中。
眼见前面已是死路条,司棋正有些莫名其妙,冷不防孙绍祖反手便将她抱个正着!
故而孙绍宗只是把这事儿暂时记在心里,并没有要主动出击意思。
“二爷!”
却说就在此时,院子里忽然有人扬声问道:“敢问老爷可曾来过您这里?”
听声音,却正是那司棋找过来!
却原来贾迎春强忍着忐忑,把那五组瑜伽基础姿势做完,却仍是提心吊胆惶恐不已。
果然如此!
孙绍宗蹙起眉头:“这说,是被人绑票?”
“八成是这样没错。”
便宜大哥点头道:“听说那还是个举人,虽说今年没有考中,但总不会是那种去草丛里方便,都能自己走丢傻子。”
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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