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说时赏无可赏之下,便转而封妻荫子,也算是历朝历代老规矩。
但般都封都是嫡长子或者嫡次子,眼下忽然册封起庶长子,实在是显得有些诡异。
再者说,孙绍宗自己都还没有个正儿八经爵位呢,有必要跳过老子,直接荫封儿子?
但他心下再怎疑惑,却也不敢当众表现出来——倒不是怕被有心人瞧见,传到广德帝耳中,而是担心让阮蓉知道,以为他看重这嫡庶之别。
于是孙绍宗也只能摆出副欣喜若狂模样,敷衍着或真心、或假意贺客们。
等晚上拜完堂,太太褪下这身衣服再试吧——眼下先将上面姿势记熟便可。”
叩叩叩~
便在此时,门外忽然传来阵敲门声,唬迎春急忙又把那盖头遮起来,紧接着便听陪嫁婆子喜气洋洋道:“司棋姑娘、绣橘姑娘,快出来瞧瞧吧!这府上发赏钱,咱们这些刚陪嫁过来还能领双份呢!”
绣橘素来便是个财迷,听说有双分赏钱可领,立刻风风火火上前拉开房门。
司棋倒还镇定些,狐疑问:“这大婚红封,不是方才进门时就给,怎得又有赏钱可领?”
那婆子手里攥着锭小元宝,直乐得合不拢嘴道:“听说是来圣旨,荫封这府上二爷长子做什‘恩骑尉’,二爷和姑爷都欢喜不行,便又重重发下大笔赏钱!”
阮蓉生庶长子,竟然得皇上封赏?
屋内三人面面相觑,心情却是各有不同。
与此同时。
却说那前厅之中,孙绍宗看似笑开怀不已,心下却忍不住犯起嘀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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