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
“你是不是觉得,旁人都要循规蹈矩,偏你人横行无忌,最是嚣张得意?殊不知这等行径,在有心人眼里简直是蠢得要死!”
“试想,如果那卫若兰想针对人,不是而是你话,他会仅仅满足于让你低头服软?别天真!”
“他随随便便想些阴损主意,就足够让你吃尽苦头,甚至丢掉性命!”
说到这里,孙绍宗伸手在仇云飞肩膀上拍拍,语重心长道:“虽说规矩王法,往往抵不过世家权贵,但只有学会在规矩王法里挥斥方遒,才能常保权势富贵——别忘,仇太尉总也会有老去那天。”
那府衙门前,仇云飞正待喊来自己家仆马车,却被孙绍宗伸手拦住,不容置疑往自己马车上指,道:“跟坐辆车吧,路上有些事情要与你交代。”
仇云飞张张嘴,似是想拒绝,但欲言又止半晌后,还是板着脸爬到车上。
孙绍宗也跟着上车,却并不急着开口,反而将袖筒里邸报翻出来,津津有味瞧起来。
仇云飞原本脸高冷模样,但等半晌仍不见孙绍宗开腔,便猴子似坐立不安,最后忍不住冷笑道:“如今老……如今栽面子,那姓卫也是竹篮打水场空,也算是趁你心思!”
孙绍宗听这话,便脸鄙弃上下打量他,直瞧他愈发恼,这才嗤鼻道:“你面子能值几个钱?这丢分明是你爹面子,是你们仇家面子!”
仇云飞若有所思半晌,却忽把头撇,四十五度角望着车顶,道:“你跟说这些有什用,又没想着做什大官儿!”
这傲娇劲儿……
“老爷,咱们到地方!”
“你!”
被这句话戳中肺管子,仇云飞心态顿时就炸,猛地蹿将起来,后脑勺砰声撞在车棚子上。
他龇牙咧嘴却顾不上喊疼,只怒视着孙绍宗道:“姓孙,你特娘到底什意思?想看们仇家笑话,就凭你也配?!”
“没什意思,不过是提醒你,眼下这切其实都是你自找。”
孙绍宗淡然道:“若不是你向蔑视王法,怎会有机会挑拨离间?若不是你向不守规矩,让人捏住把柄,仇太尉又怎会抵受不住压力,不得不向北静王低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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