嗤~
这有没说大堆,最后还不是要先挑?
把那左首第二个女子单独留在佛堂之中,葛岩这才又驱赶着其余女子,到胡臬台临时居所。
那胡臬台却不似周儒卿这般镇定,正顶着双黑眼圈在屋里长吁短叹,见那几个美貌处子,这才提起些精神来。
他挑牲口似围着转几圈,瞧瞧这个不错,摸摸哪个也舍不得,却又不好人独吞,于是眼珠转,便笑着邀约道:“正所谓独乐不如众乐,葛队长,不如你也做个‘同靴兄弟’如何?”
周儒卿把脸沉,愠怒呵斥道:“佛祖面前,你怎敢如此污言秽语!”
佛祖面前又怎,老子又不是没玩过尼姑!
葛岩心下不屑,却也只能装出副受教模样,躬身聆听。
那周儒卿又呵斥几句,这才把话锋转,问道:“胡臬台哪里,可曾送人过去伺候?”
葛岩又咧嘴:“瞧您说,自然得先紧着您挑,等您挑完……”
总督府,后院佛堂。
檀香萦绕,周儒卿在佛龛前盘膝而坐,素服、纶巾,手中轻捻着串漆黑如墨佛珠,在配上他那清逸五官,花白胡须,真恍似不食人间烟火有道高人般。
叩叩叩~
便在此时,忽然有人在门外轻敲几下。
“进来吧。”
那葛岩却没他这重口,支吾着正待拒绝,就听外面有人大声禀报道:“葛队长、不好啦!咱们派去请那朝鲜蛮子兵,被人杀大半,如今只逃回来三个!”
葛岩与胡臬台面面相觑,再顾不得什‘同靴’不‘同靴’,忙大踏步迎出去,把扯住那前来禀报亲兵,咬牙道:“那朝鲜
“糊涂!”
周儒卿把眼瞪,又呵斥道:“那胡臬台本就是个爱计较,眼下这个节骨眼,自该先紧着他才是!怎能为几个区区女子,惹胡臬台心下不快?!”
好心送美貌处子过来,反倒挨这好顿骂,葛岩心下闷闷,却也只能躬身道:“舅舅息怒,这便把人给胡臬台送去。”
说着,便推推搡搡把那些女子往门外轰。
便在此时,就听周儒卿幽幽吐出五个字:“左首第二个。”
周儒卿应声,就见那房门左右分,几个妙龄女子从外面鱼贯而入,惶惶不安在佛堂里排成排。
只见这些女子个个都是倒剪着双臂,那春衫无论薄厚,全都被细麻绳紧紧束在身上,将个玲珑娇躯,bao露无遗。
“表舅!”
这时满脸络腮胡子亲兵队长葛岩,也大咧咧从外面进来,得意洋洋道:“亲自挑选许久,才找出这几个拔尖儿,模样身条不用说,还都是处子之……”
“住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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