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然还有这种解释……
孙绍宗也实在是无
算。
反正这钱都是他自己挣,怎用还不全看他乐意?
“大哥。”
这般想着,孙绍宗便明智扯开话题:“你让赵管家喊过来,不会就是想让看这只秃笔吧?”
“当然不是。”
这满月酒都没搞定呢,怎就又想到抓周上去?
孙绍宗无奈叹口气:“大哥,这玩意儿花多少钱?”
“足足五百两银子!”
孙绍祖夸张比比,又得意道:“就这还是托人情才买到,毕竟人家杨家也不缺这点钱。”
五百两就买只秃笔?
,果然还是得指望于谦!
不过孙绍宗并没把心思表现出来,视同仁勉励孙承业几句,私下里又嘱咐候孙承业小厮,去府库里领些静气安眠香薰,好让他晚上能睡安稳些。
等这圈巡视完,也便到晚膳时间。
孙绍宗正准备回阮蓉屋里用餐,却被赵仲基半路拦下来,说是大爷那里有请。
“大哥说是什事儿没?”
孙绍祖把那秃笔往下,又取出张大红帖子,递给孙绍宗道:“明儿你带人把这东西送去贾家,早点将日子定下来,也好尽快抱儿子!”
说着,他又满是憧憬道:“到时候兄弟三个踩着肩膀长起来,互相之间也好有个照应。”
孙绍宗接过那喜帖,犹豫半晌,还是尽最后努力道:“大哥,最近审那案子你听说没?人家老头四十二岁,还不是生出个儿子……”
“后来那不孝子,就活活把他给气死!”
便宜大哥没好气接口道:“依看,这特娘就是生太晚!若是趁年轻时生下来,仗着筋骨还结实时候,早把那小畜生修理停当!”
也真亏他舍得!
“大哥,你有这钱,去买个古砚什多好?好歹也算个物件,偏弄这只秃笔……”
“你懂什!”
便宜大哥瞪眼:“上好砚台有是,可那东西是小孩子能拿起来?再说万磕着碰着,怎得?”
孙绍宗还真被他说无言以对。
“回二爷话,估摸着是‘请期’事儿。”
所谓‘请期’其实就是男方选好日子,派人去女方家里,商量看这个日子合不合适,如果女方反对话,就另外再选日子——当然,正常情况下女方是不会反对,这也就是走个程序而已。
却说孙绍宗到后宅正院,便见孙绍祖盯着支半秃旧毛笔,咧着大嘴乐塌糊涂。
“瞧瞧!”
还不等孙绍宗发问,他便把那秃笔捧在手中,显摆道:“这可是本朝头位状元,前内阁首辅杨公用过毛笔,给咱们承毅抓周时用,最合适不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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