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来也简单!”
孙绍宗伸手拨弄下桌上酒碗,笑着问:“头个想知道,就是这涂毒药酒碗,到底是如何准确让朱鹏选中
因此众人都轰然应诺,就待押姜云鹤、王炳贤二人,送去刑部归案。
谁知便在此时,忽听后面有人朗声道:“诸位年兄先请留步!”
众人疑惑回头望去,却见孙绍宗不知何时,竟坐在朱鹏原本位置上,身边还站着个名唤徐守业六品都尉。
“啊!”
大家正不知孙绍宗在搞什花样,朱鹄便拍脑门,满是歉意躬身道:“孙兄莫怪,适才时情急之下,却有些越俎代庖——这两个人犯,原该由孙兄送去刑部,才算是名正言顺。”
,有办法先引开厨房里人,而姜云鹤只需溜进去,将毒药涂在那坛三十年状元红旁边酒碗上即可,届时自然会有人将毒碗送到朱鹏面前。
等朱鹄念完这封‘匿名信’,姜云鹤便又冷笑道:“本来只是半信半疑,结果转天果然有人上门,逼卖儿卖女还债!就因那朱鹏实在是欺人太甚,才豁出命去,打算按照王炳贤谋划行事……”
王炳贤急忙分辨道:“什谋划,你别血口喷人!”
姜云鹤压根不理,继续道:“傍晚时,早早守在厨房附近,果然发现后厨所有人都被王炳贤喊出来训话,于是便偷偷进厨房,果然又发现最显眼位置上摆着坛状元红,而其它几坛却都是十年份女儿红!”
连说这两个如果,姜云鹤目光厉,咄咄逼人喝问道:“王炳贤,试问除你这个酒楼少东家之外,还有谁能将这两桩事,安排如此天衣无缝?!”
众人闻言这才恍然大悟,随即便都生出些不屑来。
孙绍宗方才简直就跟透明人般,除证明那毒药是下在碗里,便再没说上半句有用,亏他现在还有脸抢功劳!
莫非以前案子,也是这般摘别人果子?
面对众人鄙夷目光,孙绍宗却是飒然笑,摊手道:“要送人犯去刑部,也不用急于时嘛——不如请朱兄先替解开些心里疑问,如何?”
朱鹄迟疑道:“却不知是何疑问?”
“…………没有!真没有!”
王炳贤又慌,手足无措乱嚷着,还试图上前与姜云鹤撕扯,只是还未等如愿,便被朱鹄把扣住手腕。
“诸位年兄!”
只听朱鹄沉声道:“无论他二人谁主谁从,这共谋下毒害死舍弟事,如今都已是铁证如山——还请诸位年兄与做个人证,将这二人送到刑部候审!”
虽说朱鹏不得人心,但看在他便宜老丈人面上,这个人证却是不能不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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