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其酒坛和酒碗难以掌握平衡,确实不太可能在半路上腾出手脚,偷偷给朱鹏碗里下毒。
众人正默然思索间,那机灵伙计却似乎想起什,忙不迭道:“诸位大人,小人知道是谁下毒!”
说着,爬起来向王炳贤贴身小厮指:“是他、肯定是他!少东家把后厨所有人喊出来训话时候,亲眼瞧见他偷偷混进后厨!”
那小厮登时面色大变,忙也喊冤道:“你莫要血口喷人,是大爷让去后厨门口守着,看有谁会偷偷溜进后厨!当时压根就没进去,怎可能在碗里下毒?!”
说着,向朱家仆役使个眼色,那几个仆役立刻去到后厨,将早就被看管起来厨师、杂役、以及上酒伙计,全都带到大厅之中。
朱鹄冷森森挨个扫遍,只瞧那些人个个噤若寒蝉,这才猛地喝问道:“主席上酒碗,是谁端过来?”
噗通~
个店伙计立刻跪倒在地,慌张地叫道:“小人冤枉啊!小人是与其它人起去后厨端酒坛、酒碗,众目睽睽之下,哪有机会在碗里下毒?!”
这店伙计分辩,倒比那王炳贤清晰有条理许多。
觉下毒?!”
“朱……朱朱朱兄莫要血口喷人!”
那王炳贤只慌手足乱颤,目光不断游移、口中亦是吞吞吐吐:“……何曾……何曾对朱鹏心怀怨恨?”
只这慌乱样子,在场便有多半人对他产生怀疑。
“何曾心怀怨恨?”
不过人群中立刻有人驳斥道:“你或许是半路上,趁其它人不备下毒!当时乱糟糟,谁会注意到你路上做什手脚?!”
众人闻言,都是深以为然。
那朱鹄脸色便又阴沉几分,正待喝问他是不是受王炳贤指使。
那店伙计却又急忙分辨道:“冤枉啊大人!那酒坛少说也有十几斤分量,再加上每桌十五个酒碗,小人双手捧着木托已然十分吃力,如何能腾出手来下毒?!”
因是武人聚会,酒壶什压根就没准备,都是直接上十斤装酒坛,再加上木托和酒碗分量,怕是都超过二十斤。
那朱鹄见状,自然也是愈发恼怒起来,也顾不得再隐瞒什,愤愤道:“他当日在你家借酒装疯,强行侮辱你结发妻子,你敢说你心里不恨他?!”
此言出,场上众人皆是哗然中又带些恍然——有这等不共戴天之仇,也难怪王炳贤会下毒杀掉朱鹏!
“……是恨他不假,可真没有下毒啊!”
王炳贤慌张叫嚷着,却哪有人肯听他分辨?
只听朱鹄切齿冷笑道:“是不是你下毒害舍弟,只需将后厨之人唤来问便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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