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括还想回头,盛闻也没阻止他,等林括回头望眼才低低地笑声:“好感动,哥哥竟然这关心。”
林括被戳中想法,呛下。他确实在担心盛闻,他担心盛闻脚下去,盛闻蛊就没,又怕盛闻得罪鬼胎。
盛闻不以为然,他听到身后窸窸窣窣声音,也没回头,只问道:“它跟上来?”
林括:“嗯。”
鬼胎跟上来,肚脐眼脐带还连接着片碎蛊钟瓦片,随着它行动,瓦片刮在地面发出刺耳声响。
异乡人,他们抗拒养蛊,可是最后呢?不还是跪着哭着求着给他们蛊。这就是骨头人说‘敬酒不吃吃罚酒’吧,点意思都没有。既然你要重复这条路,也懒得逼你,反正你总会来求。”
说着陈阿婆起身,颤颤巍巍地走进睡觉房间里,其他小黄鼠狼们又开始忙碌起来,它们彼此之间分工明确,有部分黄鼠狼端走这些蛊,只留下被叫做‘鬼蛊’蛊钟。它们口水都滴在蛊钟上,而剩下部分黄鼠狼冲着林括和盛闻‘咔咔咔咔’叫。
林括没听懂它们在叫什但是看懂,它们在替陈阿婆逐客。
林括也不想在这呆,这里味道是真难闻,出门前,林括犹豫地看眼桌子上蛊钟,从陈阿婆口中得知,参与者只有次养蛊机会,现在这只鬼蛊死乞白赖缠上盛闻,他不知道要不要替盛闻带走这只蛊。
因为蛊钟盖子被打开,鬼胎在蛊里沉浮,搅得里面混浊水撒得蛊钟到处都是。水又从蛊钟上滴落,还拉着腥臭丝,是多看秒都会觉得恶心存在更不用说去拿手碰,林括自然揽过这个活,毕竟盛闻虽然不是他心目中小朋友,但娇妻形象还是存在,这种活不能交给盛闻去做。
盛闻说:“那就更不用担心。”他向林括解释自己行为:“下马威。”
林括没吭声。
般来说,蛊钟就像子宫,它孕育着蛊种,个能脱离蛊钟还能存活蛊种想也知道有多强大。陈阿婆已经许下预言,当这只鬼胎长大,盛闻必定能靠着鬼胎成为斗蛊擂上擂主。
盛闻脚下去原因很多,最主要是副本规则写着参与者要在斗蛊擂上胜利才能离开副本,而从陈阿婆
可林括还记得陈阿婆说,鬼蛊会反噬养蛊人。
正犹豫间,只见盛闻抬起脚踹上面前这个蛊钟。
林括:“!”
蛊钟从桌上跌落摔得四分五裂,好在其中液体像浓涕并没有飞溅,只黏黏糊糊地沾在木质地板上。鬼胎撑着坐在这摊液体里有点茫然地盯着盛闻,像是没有想到自己头遭认主就受到这种待遇。
盛闻揽过林括:“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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