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凭什
不看
？”说到这里，裴照安再
次俯身，手下逐渐用力。
和刚才不同
是，此时明显有些失去理智
能够跟在裴照安身边，本来就是人鱼里保守派。
他们自大自傲，完全将人类看作低自己等生物，甚至单纯地将他们视作玩物。
陆云挽话在这群人鱼眼中属于严重挑衅。
裴照安冷冷地笑
下，他没有说话，而是忽然加重手上动作。
——明显戳刺感从陆云挽脸颊上传来，接着便是点温热。
“之前怎没有注意到……你眼睛，尤其是刚刚眼神和他很像……”裴照安眼神失焦，唇角微微扬起，看上去危险极。
不过短短瞬间，陆云挽就从裴照安身上读出熟悉欲望。
人鱼再次将目光落在陆云挽身上，他手指遍遍在人类脸颊伤口上滑动，紧接着忽然俯身，盯着少年面庞说：“但是这张脸，配不上他眼睛。”
滚你！
这可是精挑细选出投影，你有没有审美？
离开陆云挽脸颊，他边端详眼前人类少年模样，边慢慢地笑起来。
过会，裴照安终于说：“你这张脸……配不上这双眼睛。”
作为个被欲望统治人鱼，裴照安目光永远透着股迷醉感觉。
在说话同时，他手指还颇为不老实地在陆云挽脸上划痕处蹭几下。
脸和眼睛……
下秒，陆云挽耳边就传来轻弱水滴声。
他余光看到，滴暗红色鲜血就这样坠在地上。
“哈哈哈，好看，比刚才好看多，”看到眼前这幕，刚才还兴致缺缺裴照安忽然兴奋起来，他站直身俯视着陆云挽说，“有点装饰，你这张庸俗又无趣脸，竟然也好看点。”
末裴照安再次絮絮叨叨起来：“记得他之前上战场时候，也经常会受伤。”
“那个时候他浑身是血，但是眼神却……和你刚才样，傲好像不将任何人放在眼底。”
早在死遁之前，陆云挽就已经将服药过量裴照安列入「神经病」范畴。
“那你这双眼睛更不配看。”陆云挽不怕死地怼回去。
听到少年话，被冒犯到裴照安手当下便再次用力。
“裴先生，请问是否现在将他关下去？”
站在边人鱼立刻上前，朝裴照安行个礼并狠狠地说道。
裴照安话让陆云挽立刻警惕起来。
他用面部投影改变相貌，但是眼睛却不能变。
裴照安该不会看出来点什吧？
陆云挽眼底滑过丝厌恶，他侧眸将目光移到边。
这样动作似乎激怒裴照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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