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帝国都知道您病,他这样做没有任何意义。”少年忍不住说出自己想法。
陆云挽缓缓阖上眼,停顿几秒后摇头说:“不,他是对。”
陆云挽珍视,令他感到不安。
可在怀疑之余,少年又忍不住想要抓住这种感觉……
陆云挽慢慢伸手将少年拉过来。
楚玄舟单膝跪在摄政王身侧,股淡淡酒香闯入他鼻腔。
——陆云挽手边放着瓶酒,它带有点阵痛、麻痹作用。
“不,”陆云挽轻轻将手指贴在楚玄舟唇边,打断他要说话,“说过,殿下永远也不用对说「对不起」。”
停顿几秒后,陆云挽缓缓笑起来,他温柔地注视着楚玄舟:“而且那个吻非常值得,殿下。”
和信陆云挽鬼话宋非衍不样。
楚玄舟无法理解,陆云挽为什会冒着危险接近自己。
少年忍不住试探对方这做目所在,而陆云挽答案则出乎他预料。
移开来——刚才还干净丝帕,已经完全被鲜血浸透。
陆云挽看都没有多看它眼,便随手将丝帕扔在旁垃圾处理系统中。
刚踏入舱室楚玄舟看到这幕,连忙走过来,他停在陆云挽身前说:“摄政王大人,您真现在就要去首都星吗?”
——和精神力不样,血统觉醒是个相对漫长、断断续续过程。
楚玄舟血统还未正式觉醒,但思维已经暂时回归正常。
陆云挽在借助这种酒缓解不适。
“您为什不拒绝去首都星行程?”楚玄舟忍不住再次问。
几个小时前,皇帝以解最近帝国财政状况为理由,将他叫去首都星。
陆云挽明明可以拒绝那个傀儡。
“因为陛下想要见。”处于微醺状态陆云挽轻轻用手指撑着额头,他笑着对楚玄舟说,“陛下怀疑是不是真病,所以想要亲眼看到。”
作为个没有任何精神力私生子,楚玄舟向来都是被鄙视、忽略存在。
他早就已经默认自己生来低贱。
毕竟就连他母亲都说:楚玄舟生命,还比不上自己条项链。
可是眼前这个帝国最尊贵人,却无比真诚地对他说「值得」?
楚玄舟字典里从没出现过这个词。
他垂下眼眸,下意识无比自责地咬唇试探:“如果不是……”
长时间失温与缺氧,差点击垮陆云挽早就被连年征战毁大半身体。
如今旧伤新疾起找上门来。
他畏寒问题变得愈发严重,哪怕在恒温室内,也必须披上厚重大衣,苍白纤长双手更是完全被手套遮起来。
现在全帝国都知道,摄政王重病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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