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洲哥他人呢?”
“文先生,魏先生正在开会,现在不方便接电话,请问有什需要转达吗?”
文心烦躁地抓乱自己头黑发:“行吧,没事,就想问问他什时候回来啊?”
“原定是明天,不过对方又提几个条件,需要商议事情还很多,明天是回不,目测最快也得下周三。”
下周三?今天才周五!
在他连日奔波累成狗时,那个被他心心念念着小宝贝并没有开开心心地玩他游戏光盘,而是想他想到整宿整宿失眠。
“草,他怎还不给老子打电话?”
提前交卷,文心拎起外套快步出考场,皱眉盯着手机脸不爽。
从昨天到今天,魏淮洲就给他发两条消息,条“宝宝,好想你”,条“按时吃饭”,文心来来回回把两条消息看十多遍,然后径直走过菜市场,进隔壁超市买泡面。
个人,吃饭都没意思,更别说做饭。
手机还要对照考试排班表认真考虑这个点小宝贝会在哪里,是不是可以给他弹语音弹视频。
然而小宝贝从头到尾都处于种被打扰状态,对待不断骚扰魏淮洲永远是素质三连发:
干嘛,没空,滚。
肯定忙着玩儿他游戏光盘呢。
然而魏淮洲还是喜滋滋地,他小宝贝怎这可爱~哦,偶尔喜欢独处,命中第十条。
挂掉电话,文心往后倒闭会儿眼睛,然后忽地睁开站起,大步往卧室去。
——
魏淮洲这个会议从上午直开到晚上十点多,结束之后才被告知文心上午竟然给他打过电话,原本身疲惫扫而空,魏淮洲听着助理字不落地重复文心话,嘴角都快咧到耳根去,在车上就忍不住给文心打个电
对,两个人自从住在起,都没有请保姆打算,吃外卖又不健康,所以没事两个人都窝在厨房学做饭。
虽然因为有魏淮洲这个满脑子废料人在,单纯做饭常常会变成另种味道。
第五天,魏淮洲还没有回来打算,文心整个人都,bao躁。
说好三天就回来呢?
考完最后科,出考场也不管魏淮洲现在是不是在忙就拨电话过去,可惜接电话并不是魏淮洲,而是他助理。
到第三天,魏淮洲跳不起来。
行程被排得满满当当,会议和应酬个接着个,每次回到酒店已经是凌晨,这个点文心早就睡觉。
魏淮洲不怕被骂,就是舍不得打扰他。
凌晨两点,月光照进纱窗,文心烦躁地从床上爬起来拉起窗帘,宽大床少个人就变得好空荡,怎睡都不舒服,怎睡都睡不着。
这是魏淮洲第次猜错文心心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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