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他们家倒是没什交集。”
文心说出这句话,如愿以偿地看见某个粘人精眼角都耷拉下来,委屈得像只哈巴狗。
不禁嘴角弯,才接着后半句。
“不过大概是因为,他们家儿子是男朋友。”
额地边替岑宴西安排出国事宜,边忙着给她找心理医生。
谁知道居然又会来这个晴天霹雳,让整个岑家彻底被打入谷底。
但这切都与文心没有关系。
接到文母电话时,魏淮洲还抱着文心耍赖,背完个单词亲口。
看来电显示是谁,立刻老实。
文心好笑地拐他下,接起电话。
文母无非是收到消息急地问他有没有事,文心耐心跟他解释清楚,让她不用担心。
文母其实已经从程嘉越解过,只是听到文心亲口说,才能真觉得放心。
“对。”她没有忘记另件事:“思远,听嘉越说,是魏家那位夫人帮你,你和魏家怎会有交集?能劳烦魏夫人特意为你跑趟?”
魏淮洲直听着呢,这儿耳朵都竖起来,就想听文心怎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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