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魏淮洲厚脸皮地应下,手勾起他腿弯轻轻抬起,在看到某人再次变得通红脸颊后,满足地蹭蹭他红肿唇瓣。
“宝贝说都对,能不能再叫声哥哥来听听?”
自己主动帮清除潜在情敌,是走什狗屎运?”
不得不说,真是个很糟糕比喻。
文心注意力全被他转移,气得往他喉结狠狠咬口:“你他妈才是狗屎,会不会说话!”
酥麻触觉从喉结直痒到心尖上,魏淮洲倏地收紧搂在他腰间手,吞口口水。
“宝贝儿,你再乱咬,可就不能保证你今晚可以安然无恙走出这个房间。”
“是吗?”文心眼中精光闪,更得寸进尺地咬上他耳垂:“就咬,你能怎样?”
阵天旋地转,魏淮洲掐着他腰瞬间将两个人位置调换,个饱含珍爱吻落在他眼角:“这可是你自找,别怪洲哥没有提醒你。”
两个小时后,文心又进次浴室,只是这次,他是被某个“作恶多端”禽兽抱进去。
小炮仗浑身上下只剩下件皱皱巴巴衬衣,胸口和肩膀上全是暧昧痕迹,衣摆堪堪遮住风景,大腿内侧被磨通红,两腿止不住地打颤,站都站不稳,只能放弃淋浴,被抱进浴缸清理。
“禽兽!”文心越想越气,红着眼睛骂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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