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算吧。”魏淮洲诚实地摇摇头:“敏锐跟精准还是两码事吧?万小炮仗只是门心思当是兄弟呢?可不想冒险。”
文心那性格,爱憎分明,要是他冒冒失失上去跟人告白,结果人根本不喜欢他,到最后说不定因为觉得尴尬,直接跟他绝交,那他可真是哭都没地儿哭。
算,这代价太大,他还是先苟着吧。
“你家?”
周凯眼尾动,无不得意地说:“跟默默那都是有名有份,光明正大两情相悦,说默默是家,那没问题,不过你就有问题,洲哥,暗恋难不难受?”
本以为对方还要嘴硬反驳两句,没想到这话出就没下文。
魏淮洲盯着地面上几片破破烂烂叶子发呆,似乎在想什事情,半天拧开瓶盖咕咚咕咚喝口水,然后盯着周凯,脸认真又严肃:“二狗,不瞒你说,最近总有种错觉。”
“兄台请但说无妨。”
斟酌再三回答并没有任何冒犯意思,还顺道表达下他身为小弟忠心耿耿。
那小炮仗为什又不高兴?
……
体育课上,文心被老蔡拉去帮着改隔壁班作业,魏淮洲拿着瓶脉动坐在休息区台阶上有口没口喝着。
路言到体育课就是个撒手没,也就周凯还见个人影,看他个人坐在这边无聊,屁颠儿屁颠儿跑过来陪他聊天。
魏淮洲脸天真:“这个理由还不够吗?”
“真话?”
“绝对!”
文心面无表情抓住支笔:“撒谎人是狗。”
早就已经汪过小魏内心毫无波澜:“撒谎是狗!”
魏淮洲说:“总觉得小炮仗也有点儿喜欢。”
周凯听得有趣:“说来听听?”
“说不出来。”魏淮洲边想边说:“就是种很神秘感觉,你可以把他成为alpha敏锐第六感。”
还敏锐第六感。
周凯忍不住笑:“既然这敏锐,洲哥你还等什,不上?”
说起来,周凯还是唯个发现他们冷战过,又在周末莫名其妙迅速和好人,对魏淮洲在这件事里完全处于被动下风状态很有发言权。
“洲哥,你不觉得你这样特别像是心意等待老公回心转意贤妻良母吗?不管他在外面浪多久,只要回头你就能不计前嫌倒贴上去那种,特傻特痴心。”
魏淮洲推他把:“滚吧,你才在外边浪呢!”
“才没有,心只有家默默个。”
“那也只有家小炮仗个!”
啪。
支笔带着不知名火气摔在他肩膀上,魏淮洲连忙接住,看着坐正身子不再搭理他小炮仗。
茫然。
他说错什?
没有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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