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起上次他舅舅说话,顿时脸色惨白,也
“没有,在老大面前还是很卑微。”
魏淮洲这样直伸着脖子有点不舒服,干脆侧过脸趴在桌子上,像个老大爷样舒舒服服让文心帮他上药。
静静盯文心会儿,忽然指着他嘴角,乐呵道:“你看们两个像不像难兄难弟?连伤得地方都这对称。”
“这有什好高兴。”
“高兴啊,有难同当,小魏践行得非常棒。”魏淮洲沾点药膏往他结痂伤口上轻轻抹下:“有药同享,小炮仗天生丽质,不可以留疤。”
魏淮洲是如何花上午时间经历有生以来第场千回百转,跌宕起伏复杂心绪,最后早眼盲心瞎弱智般自暗示下归终于表面平静,文心概不知,只知道在他起床时候,魏淮洲已经不见。
第二天在学校,好些人看见魏淮洲脸上挂这个大彩都很惊讶,纷纷凑上来问怎回事,魏淮洲对此概回答“男人勋章,MVP头面,不需要问来历,问就是你们不行。”
如既往欠揍。
文心因为早上来得比他晚些,被迫跟他换位置,从挨着走廊换到靠窗那边,看着下课就波接着波跑过来对魏淮洲嘘寒问暖男O女O,有些烦躁地面向窗外趴在桌上。
大课间,魏淮洲不想去跑操,跟费小月请假留在教室,文心起身要出去,魏淮洲堵着不让他走:“小炮仗,帮你也请假,你别下去,来来帮换个药呗。”
文心顿顿,随即抿着嘴装作若无其事:“这浅伤能留个屁疤。”
“这不定,你知道什叫疤痕体质吗?爸就是……”
“啊啊啊啊啊!!!”
门口忽然传来阵女生尖叫,魏淮洲猛地抬头去看,文心慌忙收回手怕弄到他伤口,个躲闪不及被他撞在下巴上,舌尖传来阵剧痛,捂着嘴脸痛苦地弯下腰,时间话都说不出来。
魏淮洲被文心反应吓跳。
文心顺势又坐回去,靠在墙上懒洋洋看着他:“万人追捧洲哥还需要帮你换药,怎,不等你学姐?”
“等她干嘛?”魏淮洲把药股脑扔在文心桌上:“快来,昨天个人在家试下,不小心力气大些,戳痛死。”
文心闻言,没跟他耍嘴皮子心情,立刻凑过去看他伤口:“你有没有脑子,上个药都不会?”
“这跟有没有脑子没有关系吧。”魏淮洲说:“反手往脸上捣鼓这事儿本身就挺困难,要是让帮你上药就完全没有问题。”
文心小心翼翼帮他上药,闻言刺他句:“菜就算,态度还这嚣张,欠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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