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可以告诉是谁吗”
“他们没人告诉你”
魏淮洲有些意外,这几天他直大摇大摆和文心两个人来琴房练琴,也遇见过其他人两次,还以为她早知道。
意外归意外,魏淮洲还是朝着身边吃着雪糕少年抬抬下巴“文心呗,还能有谁”
又是他
“那倒不用,不过仪式感是个好东西,你可以对着它许个愿,保佑期末考个百五什。”
文心没好气地把手机丢给他,撕开包装咬口“那你不如做梦来得快些。”
被晾在边岑宴西看两个人你来往说着话,完全当她不存在,笑容渐渐变成尴尬。
但是身后几个朋友都盯着她,她不能就这走开,只能强行跟他搭话“淮洲,原来文心是在等你,还以为,他在等女朋友。”
“想多。”
魏淮洲从楼梯间晃晃悠悠走下来,手里拿着个粉色包装雪糕,在群往上走学生中间显得鹤立鸡群,眼望去,好像人群中只能看见他。
正要上楼几个学生不由自主放慢脚步,频频回头。
岑宴西在听见魏淮洲声音瞬间脸色倏然亮起,方才面对文心时阴霾散得干干净净,重新换上微笑比平时还要深上三分。
“淮洲,这巧,你来练琴”
与她欢欣不同,魏淮洲对于偶遇她这件事并没有什特别表现。
岑宴西真不知道自己大庭广众下问这个问题到底是对还是错,大概这是她唯次面对魏淮洲时,笑得比哭还难看。
“文心,也会弹钢琴
魏淮洲笑笑,并不多做解释。
眼看两个人准备离开,岑宴西不知哪里来勇气,忽然提高音量叫住他“淮洲”
魏淮洲正手抓着文心后脑勺开玩笑地捏他脑袋,闻声回头,唇边笑意是文心从没见过客套与疏离“学姐还有事们俩赶着去吃饭呢”
岑宴西抿抿唇,大概还是被魏淮洲态度刺激到,也不管身后是不是有人在看她,咬牙终于把憋这些天话问出口“你说找到个能能和你四手联弹人,是真还是说,你只是不想和起上台表演”
“当然是真。”魏淮洲心道,当然,不想和你起上台也是真。
走过去招呼声“学姐”,把雪糕塞进文心手里,若无旁人地跟他说起话来。
“喏,箱子里唯个没化,现在在你手里。”
文心对雪糕没多大兴趣“你抢”
“上位者不需要抢。”魏淮洲眨眨眼“是他们屈服于多年*威之下,主动献给,嗯,来之不易。”
日常吹逼又来,文心已经习以为常,熟练顶回去“那吃之前是不是还要三鞠躬感谢你,表达下仪式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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