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个调子明显不对,这又不是你个人演奏会,你乱拉什”
“是你自己跟不上,还怪调子不对,你这人有病吧,不会拉还报名,想拖累谁啊”
“你说谁不会拉当初在老师那里,是谁被说没天赋,难道是吗”
“老师老师,什破东西也能当老师也就你这种人被随口夸两句就能找不着北,天赋这种话三岁就不信,也就你这种蠢货才当真”
魏淮洲还没走到门口,就听见练习室里阵吵闹,甚至还有愈演愈烈趋势。
文心拒绝路言打篮球邀请,去小卖部买瓶冰水拿着往球场边树荫底下台阶上坐着,兴致缺缺地看前边群人盯着烈日满头大汗地抢球。
光是看着都觉得热得慌,
瓶冰水两口完,文心单手捏扁瓶身,四下看眼找到垃圾桶就想扔过去。
正在抬手瞬间,大脑猝不及防传来阵眩晕,瓶子个没拿稳,咚地掉在地上,白山茶淡淡香味渐渐弥漫开来,很快又被阵风吹散。
他发情期,提前三天到来。
啧”
文心忍不住将试卷翻来覆去看遍,试图说点什,又实在是没话说,偏科他见过,还见过不少,但是偏成这样,他还真是做梦都不敢梦到,这人隐藏属性是个瘸子吧
“献丑。”魏淮洲拿回试卷迅速揉成团塞进抽屉。
是挺丑,丑得他想嘲笑下都不知道从哪里下手,甚至有点同情。
文心默瞬,站起来“下节体育课,还不走”
他是上来拿谱子。
这层是小提琴练习室,钢琴练习室在楼下,本来想着不过几步路,
文心用力揉揉眉心,在发现完全无法缓解头晕症状后低低骂句,赶在那群终于打累抱着篮球往这边走人靠近之前努力撑着身子站起来,往旁边教学楼后面躲去。
自然发情情况远远比受外界诱导浅性发情来得猛烈,文心大口大口喘着气,红着眼睛掏出给魏淮洲打电话。
没人接。
文心烦得想摔手机。
用力按着突突跳动太阳穴,文心努力会想着在上课之前,魏淮洲说他要去哪里
魏淮洲有气无力晃晃手臂,显然没从九分试卷打击中恢复过来,以至于都没反应过来这是头回,文心对他主动发出打架以外邀请。
“不去,有事得去趟艺术楼,顺便冷静下,安抚安抚幼小而脆弱心灵。”
等文心也离开,魏淮洲在空荡荡教室又坐会儿,然后安静地把被他揉得皱皱巴巴试卷拿出来铺开,翻出红色圆珠笔,往那个“9”后面手动添个大大“9”。
嗯,他爽。
体育课上课集合没多久,体育老师就放他们去自由活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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