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存在意义仅此而已。
当年顾二爷剥夺他
花沉这时抓住他胳膊,男人眉宇紧蹙,胸膛剧烈地起伏着,极力压抑着痛苦,哑着声音问,“你带来人有多少?”
“很多。”
“那就好,等有人进来找你,你再……出去。”
叶久心道废话,这种关头他怎可能出去冒头,那不是找死吗,“你不会……要死?”
这个时候出不去,又没有医生在场,以这吐血不断情况,八成是来不及。
叶久靠着墙,对他保持着警惕,“你现在杀,又不能出去,死得更快,但你可以取信于,出去后再动手,到时候可以跑。”
花沉笑声,“这倒是个很好办法。”
他说着,忽得眉头皱,毫无征兆地吐口血。
“……喂?”
叶久莫名地看着他,“你不要现在跟碰瓷,可没碰你,也不会对你负责。”
人,非要去跟顾家人斗,他妈脑子有问题?”
说到这里,琢磨下,“但是放手话,那些人未必会放过。花老师,毕竟当年你也算是爸身边人,多多少少应该知道些保命渠道,要不,你给指条明路?”
男人端起面前茶杯,饮口,开口,“你可以先下手。”
叶久眸里掠过丝意味不明光,继续试探,“怎个先下手?”
正说着,附近墙上玻璃突然间被击碎,似乎是被子弹打中,哗啦啦落地。
花沉把目光定在他脸上,认真地看好会,他目光未有刻偏离,认真而又专注,似乎是在通过他看向记忆深处某个人。
那是他多年来心魔,始终无法解脱负罪。
男人唇动动,“……早该死。”
早在当年,他就应该死。
个生来便是为家族“复仇”棋子,杀手。
花沉没有说话,他手臂撑着墙壁,脸上血色迅速消退。
身体倒下那刻,男人目光扫过那边茶几,上面摆着刚才碰过那个茶杯。
叶久皱着眉盯着这个人看看,眼看着这血根本抑制不住,吐得越来越多,人都快要不行,根本不像是伪装,况且也没那个必要。
他蹲下来,查看对方情况,“……你不是吧?”
难不成今天就是花沉死期???他妈这巧??可人刚才还是好好,这莫名其妙地就死?
花沉脸色变,动作迅速地把叶久拽到墙角隐蔽地方。
“看来,有人知道你来这儿。”
叶久看看那边窗户,既然有子弹,外面说不定应该已经动起手。
“说不定就是你通知人。”
花沉有些无奈,“如果是要动手,现在就可以动手,何必让外面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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