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息允：“有多乖？”
叶久看
看男人
脸，尤其是他唇，色泽淡淡……不知道碰上去是什
感觉，心里痒痒，就像是狗尾巴草在撩来撩去，半天挠不到重点。
他压住那
点痒意，不自在地挪开视线。
“你猜。”
*
叶久垂下眼睫，“希望时间过得快点。”
顾息允看着他，“
倒不这觉得，现在就挺好。”
“……？”叶久迷惑地看着眼前这个人，“你是正常人吗？”
哪有病人会希望自己直病着，当然是赶紧好起来。
顾息允这时轻轻地咳声，见叶久下意识露出担忧神色，他于是笑笑，“因为你现在很听话。”
这是什恶趣味？！
叶久眼神不悦地覷着他，“就只有你觉得可爱吧。”
“刚巧不是，其他人都这觉得，当时还有人给你拍照，要不要现在让人把照片找出来，给你看看？”
擦？叶久立马拒绝，“不要。”
顾息允笑，“现在都不会，真叫人怀念。”
骗子。
怎可能会不疼。
但他表面上还是冲男人笑笑，没有戳破这个谎言，而是脸庆幸，“那就好。”
他语气轻松，“呢，就跟你不样，就很怕疼。”
顾息允注视着他，“知道。”
白天在学校里，有
叶久撇下嘴，“什时候不听话？”
外人都说他这个九少爷肯定是会嚣张叛逆，不好管教，但实际上，他在家里别提有多懂事，让他做什他就做什，换做是别人家孩子，可不定有他这顺从。
不过也是没办法，谁让家里是位病人，不能磕磕碰碰，吵句骂句都不行，当然得小心点。
顾息允嗯声，“乖乖就很好。”
叶久眨下眼，然后对他露出个笑，“等你病好，还能更乖。”
叶久轻哼声，这时忽然想起，上辈子临死时候，神智恍惚间，总是会想起这个人，那时脚筋挑断，感觉整个人都要废，日日夜夜，疼得要命，叫不出来，声都吭不出来。
因为脑子里总想起这个人曾经说过句话。
顾家出疯子，不养懦者。
世世代代都没有软弱人，痛哭求饶是绝对不可能事。
但是，即便是疯子……依旧是会觉得疼啊。
小九虽然素来爱闹，运动神经很不错，但痛觉神经也比较发达，比般人要更能感觉到疼痛，所以上次崴脚时候，夜里都会睡不着觉。
“你小时候额头上肿个包，都会趴在身上委屈地哭。”
“……是吗，”叶久完全忘，“这种黑历史就不用说吧。”
顾息允挑眉，“黑历史？你当时哭得多可爱啊。”
哭得可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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