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湛当下酒意就散个干净,连忙条巷子条巷子地找人。
最后在兴趣班对面巷口里找到人,闻临把已经昏死妹妹按在地上,她后颈全是血。
“那个不是深度标记。”闻临深呼出口气,“那天晚上在易感期,确实没有控制住,对妹妹出手。”
许湛从来不知道临时标记会那血腥,他后续从江云边口中知道是,江云以被诱导发情,腺体严重受损,还有强烈应激反应,只要接近alpha就会浑身无力呼吸困难,信息素紊乱难以自控,严重还会威胁生命。
她没有办法再像个正常人样回到学校。
有什能解释?”许湛冷笑,“那天赶到现场时候,云以已经晕,再来迟步,她有多危险?”
“不是故意。”闻临蹙眉,“当初你也知道,在易感期内。”
“这不是借口,你当初状态跟后续处理都让感觉很奇怪。”
闻临自制力向来不弱,个完全把握好自己易感期alpha怎可能会对好朋友妹妹出手?
“这次叫你出来就是想跟你清楚解释之前事情。”闻临神色认真,“那天晚上事情你还记得吗?”
“如果说,直都打算赎罪呢?”闻临表情无比真诚,“们家在国外找到医治应激反应专业医生,们愿意承担云以所有医疗费用。”
“许湛,你帮个忙,让江云边给个机会?”
那天晚上是庆功宴,许湛当时跟江云边都因为演唱会烧得头热血,杯又杯酒下肚子之后其实已经脑子晕晕乎乎。
后续江云边兴致很高,还在跟主唱在聊天。
许湛记得那天晚上他接到云以电话,说是哥哥手机打不通,她下兴趣班没有车回家。
江云边抽不出身,许湛就自己打车过去。
但按约定到达地点时候,他却没有看到妹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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